“带去请赵大夫瞧瞧,可别踹到心肝脾肺的!”转头瞟了一眼秦庆东,说不出的厌恶,秦庆东甚是委屈,“观舟,谁得罪你了?”
宋观舟提裙抬脚,大步迈入院内。
一早还看到日头,这会儿也藏在云头后,眼看着又要下秋雨,宋观舟也不管不顾,坐在蔷薇花架之下的交椅上,对秦庆东不理不睬。
秦庆东摸着脑壳,拽住忍冬,低声问道,“何人得罪了她?我少见她那么气愤?”
忍冬短叹一声,“世子夫人。”
嘁!又是那目光短浅的妇人,秦庆东再探头看来,“你家四公子上值去了?”
忍冬点头。
秦庆东再问,“昨儿与你家四公子可还好?不曾吵嘴吧?”
“都好着呢,四公子昨儿回来的晚,还亲自去碧落斋接少夫人。只是今儿遇到世子夫人,她要怂恿少夫人去小佛堂给老夫人请安——”
“请个屁!”
秦庆东也起了火,“她若是闲着没事儿做,不如我同裴二哥说几句,再娶几个妾侍回来,由着她折腾去。”
这话传到院落里头,宋观舟更是气愤不已。
女子,就是被他们男人耍玩的?
“秦二,你浑说什么!再说这嘴子的话,立时撵出去,老死不相往来。”她声音清脆,本是黄莺一般好听,可生起气来时,立时换了个人,尖酸的本质露了出来,秦庆东缩了缩脖子,同忍冬低声道:“要不,我改日再来?”
忍冬看堂堂秦二公子怕少夫人成这样,忍俊不禁,低声笑道,“快些进去吧,二公子,您能来,少夫人多个说话的人。”
秦庆东仰天长叹,“季章倒是?值躲开风暴,我却不长眼,撞到刀口上。”
待他走到跟前,刚要开口,宋观舟并抬手招来忍冬,“摆酒摆菜,我同秦二喝一盏。”
祖宗啊!
这大清早的——
秦庆东既来之则安之,落座之后,挥退众人,方才问道,“与萧引秀那浅薄妇人怄气,你不是诚心跟自己过不去吗?她若是聪明,怎还会嫁给裴二哥——”
一句话,成功逗笑宋观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