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谋朝篡位之说呢?
非是你老糊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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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剑听了这话,有一些茫然。
嘴里还呢喃着:“我的丰儿。我的丰儿啊,你怎么就走了呢?”
温翊安直接甩了靳剑一耳光。
随后她又从靳然手里将那碗药给夺了过来。
她扼住靳剑的喉咙,一只手端着碗,疯狂的往他嘴里灌药。
靳剑拼命的挣扎着也挣扎。不过只能够疯狂的,将药给往外吐。
他这一举,倒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满意了起来。
靳鑫立刻大声对着下人吼道:“刚刚的药再去端十碗进来。”
随后眼神阴鸷地看着靳剑,用近乎癫狂的语气说道:“这药,你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既然你不愿意喝这一碗的话。
那我们就给你再为十碗。
十碗不行我们就喂一百碗。
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你吐的快,还是我们喂的多?”
靳剑一脸绝望地看着我们三个,声音带着祈求道:“今天我是非死不可吗?
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吗?
毕竟我也是你们的父亲呀。
你们这样做就不怕遭天谴吗?”
一听到天谴,我们三个人顿时都红了眼眶。
靳鑫首先指着他输出道:“如果有天谴的话,那么也必定是你先得。
你做了这么多错事儿都没有遭天谴。
我们现在这样对你也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
天谴何至于还会找上我们呢?
这些年里,你纵容着靳丰,在这深宫之中。
你自己究竟杀了多少人?虐待了多少人?
而他又在你的指导之下,几乎将你这些“优点”全部都遗传了。
这宫里的假山后面埋着上百具尸体。
你知道这些尸体是怎么来的吗?
都是你的好儿子靳丰,只要别人让他不高兴的。
他立刻就变着花样的折磨别人到死。
最后把别人抛尸在这假山之中。
甚至连他的奶娘都没有幸免于难。
你敢说这一桩桩一件件没有你的纵容吗?
你永远都当众宣布,无论他要什么,你都会给他什么。
在这样的权势之下,谁敢惹他?
还有你,你做的事儿也不差。
你为了一己私欲,非要打破这我们和大云朝之间的平衡。
你知不知道,在征战的这些年!
里有多少人因此失去了性命?多少百姓因此无家可归。
国库早就空虚了。而你在宫殿里骄奢淫逸。在外只知道征战沙场。
你不就是因为当年。你和温熵二人比较的时候。你输了吗?
而你心爱的女子选择了他没有选择你。
你就觉得是温熵威逼利诱的罢了。
你这么做,你觉得你不应该遭天谴吗?”
靳剑,他张着嘴似乎还想为自己辩解着什么。
温翊安哪里愿意给他这样的机会?
温翊安也声音绝望地诉说着:“这些年里。
你一直藏着她的画像不对吗?
你每年都会在她的忌日的时候,去你们曾经最爱的地方。
一去就是一天。
你无比的嫉妒。嫉妒温熵可以拥有慕知之。
你一直觉得。是他用了肮脏的手段,所以才将慕知之给夺了去!所以你要报复。
你要求着和亲。本来我是应该嫁给你的儿子的吧。
可是你为了报复非要让我嫁给你。
你觉得只有肆意践踏他的女儿,你才会有一种快感,不是吗?
所以我成了你们政治的牺牲品。
从来的第一天起,你就没给我一个好眼色。
后来甚至变着花样的折磨。
我只有折磨我的时候,你才感觉到有那么一丝丝快意,对吗?
若是让你去攻打大云朝。
你是不会去的,因为你知道绒族的能力根本不够去攻打他们的。
你只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折磨我。
攻打大云朝的边境,只不过是想让温熵能够过得不舒坦,不是吗?”
靳剑听完了以后,只是无力的垂了垂自己的手。
温翊安说的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沉默了一会,药已经端上来了。
靳鑫端着药,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此时的靳剑,自己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随后走到了侍女面前,端着药一饮而尽。
靳剑随后仰天长叹道:“这么些年你们说的事儿,我桩桩、件件都做了。
也不用你们动手了。或许我就是真的天道好轮回吧。
曾经我以为我干的那些事儿没有别人知道,没成想你们都知道。
如今我最爱的儿子死在了我的前面,也算是我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