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六长老一路“轰隆”着离开了屏幕。
时萋按着“扑通扑通”直跳的心脏左右犹豫,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溜出去?
瞧着那老头应是又转悠着满山头找人去了。
但她又怕如今的谢之安不是原来的谢之安,万一俩人给她下套呢?
虽说她这么个小人物不值得对方如此大费周章,可元婴期老怪的面子不能丢,万一咽不下这口被戏耍的气也说不准。
竹子实在看不得她那活不起的样子:“不行就死了吧。”
时萋咆哮:“想做人就不能说不行。”
“你跟我俩到是硬气的很。”竹子叉腰,这个位面实在不好混,他们俩所有的底牌拿到这儿都不够看。
她也知道时萋是惦记着那什么高阶法器的器灵。
可总不能为了自己那点子念想不要命吧!
所以这段时间竹子总是寻摸机会劝她放弃,每到谈起这些,时萋就用修炼搪塞过去。
犹豫了几秒,实在拿不准外面有没有危险。
一时决定不了的事就先放一放。
还是别这时候头铁的往外嘚瑟了。
时萋眼睛盯着监控画面,想要在里面看出点蛛丝马迹,可惜六长老那个开荒的一把好手把可视范围内都轰了个稀烂,屏幕之中一水大灾后的破败景象。
连个飞鸟走兽都看不到,就更别提人影了。
外面死气沉沉跟静止了一样,时萋一时希望能看到点什么精彩的画面,一时又怕谢之安真被逮出来,两人境遇相同,难免要产生兔死狐悲的心理。
紧张的情绪上头,嘴就不受控制。
“咱们这空间有问题,话说能够控制时间流速,理论上可以无限接近于静止,那应该也可以快进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