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太爷刚遇流民暴动见识了这马文诚的厉害,如今军衣订单他是慎之又慎,先不说话,只在一旁听着。
姜正亚算了半天,抬头道:“我算过了,第一批三万套我们可以去筹集市面上所有的麻布,然后分给各个庄子给我们代做。我们只赚一贯钱,剩下半贯是让其他庄子拿去。
其他庄子做第一批军衣的时候,我们去江州其他郡县,采购棉麻布匹,我们就着手后面那五万套,这样时间我们是来得及的。“
几人都在一旁听着,姜正礼听二弟这样算,也在心里算了一笔账。每套军衣挣一贯钱,三万套就是三万贯。后面的五万套可以做挣七万多贯。
前后两批军衣可赚十万多贯。
只用半年的时间,姜家便有以前两年的利润了,这可是件肥差啊。
马文诚微笑道:“姜家与我既是姻亲关系,我又怎能见姜家受难熟视无睹呢?说出来也真是看看不能帮到羽家庄。”
说罢用两指相叠,夹起那账单还给了姜正礼。姜正礼讪讪一笑,收在怀中。
姜老太爷听这话,明里点头,心里暗骂:“要不是老夫看出是你带人冲了庄子,逼你拿出这件订单,你个王八儿子会拿出来了么?”
三爷是管粮食的,现下说的是老二的生意,自觉无趣,低头只顾喝酒。
姜正礼虽然知道这生意赚钱,可他想的又深一层。只要有宗生意在,姜家的粮食生意和鲜果生意几乎等于全部停摆。
姜家好不容易这几年分出的三宗生意,又变回了一宗生意。又回到生意好则全家旺,生意败则全家败的场面。
明知知道这是块肥肉,可姜家实力有限,实在吃不下这么大宗生意,他是个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