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使为何物,我不得甚解。”
“学者将其视作星神力量的代行,那么,从何时起,又是在哪一个点上,它变得比其他生命更接近星神?”
阮·梅自问自答:“似乎是在【巡猎】命途的第一令使出现之后吧……第一令使虽然是令使,星神却慷慨的向他共享了命途中全部力量,他是最接近星神的令使。”
“我一直觉得第一令使的生命形式异于万物,有别于所有的有机生命和无机生命,可惜,第一令使不大与我们交流,我无法进行更深层次的研究。”
“我试图培育一个类似于第一令使的生命,可是我失败了,后来我又想培育一位天才,但还是没有成功,此题尚不可解,还有漫长的路要探索。”
“命途并不只有智识,在其他命途中,可否存在更原始,更纯粹的令使?——毫无疑问,第一令使便是如此,他是【巡猎】宠爱的人。”
“当然,还有——”
“塔伊兹育罗斯。”
阮·梅通过模拟宇宙,窥见寰宇蝗灾的始末,攫取虫皇及其子嗣的数据,复制,培育,从而开辟全新的研究分支。
在视频之中,阮·梅的身后,一片猩红。
一只巨大的虫子若隐若现。
云之叹了一口气:“这下面,看来是有一只——很大的虫子啊,不过应该比上次吞了列车的那只小点儿。”
准确来说,应该是小得多了。
阮·梅已经成功了,那只复制出来的【繁育】令使就在这个被封锁的禁闭舱段。
她现在需要一个合适的助手。
云之看向星。
——阮·梅女士,你要找星,是不是应该准备点儿报酬?
星也有感觉,知道阮·梅让她来“收尾”大概率就是要去收拾那只虫。
嗯,银河球棒侠无所畏惧!
云之叹了一口气,又选择了小机器人的另一个查询——访客查询。
“阮·梅女士,嘶嘶。”
“异界物种,嘶嘶。”
“石膏头男人,嘶嘶。”
星:……??
云之:……石膏头男人?
“博识学会的……维里塔斯·拉帝奥教授?”
至少在云之的记忆里,学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