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掌柜的这番话，相当于交了老底。

也解释了他为什么不好好地做墙头草，选择彻底地倒向巫神殿。

“情有可原。”

鹿攸宁送他四个字。

梁掌柜也是想明白了，抬起眼看她，“一万年下来了，其实老梁家的古魔血缘淡之又淡，很多人连灵根都没有，就是个普通人。”

“但是你遗传到了。”

“对啊。”

梁掌柜也是无奈，“所以背负的责任也多。”

“白送他们一个巫灵城，你可以了。”

“本来我觉得可以了。”梁掌柜盯住她，目光渐渐冷下来，“天命所及，我也没有办法。”

鹿攸宁感觉到不对劲，空气中有一种隐秘的气味，初时没有感觉，等她感觉到，边上三人都扑倒在地。

她也没有坚持住，眼皮子一翻，也晕过去。

井嘉佑三人，重新又出现了。

棚子四周被他竖了结界，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发生的事情。

在暗市，有时候也有寻仇之类的交易，算是常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