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隐婵的演技堪称一流,她的脾气又上来了,真应了那句话,钱输犟汉,棒打顽民。换做别人早该要求自己先选门押了,但她把有钱人的任性演绎得淋漓尽致,愣是坚持让王金辉先选门,自己押她的对门。除了一把“和”牌之外,连着就输掉了三把,面前剩下的筹码不足一千万。
这就是面子的金贵,宁可输得倾家荡产,有面子的人也不会丢了自己的颜面。只听黛隐婵有些焦躁地对叼金姐说:“大姐,剩下的这点钱不够赌一把的了,再给我出点码。“
话一出口,赌台寂静了片刻。少顷,叼金姐笑呵呵地说:“没关系,蜜蜜,再去给翁太太签两千万筹码。”
然后她又说:“翁太太,那麻烦您现在就更改一下欠条吧!呵呵。”
“好的。”
音频里传来手包的拉链声和打开纸张的声音,接着又传来了非常短的说话声:“对,这里,在这里加上数目,对,按在这儿,对,好的……”
这两千万属于意外收获,黛隐婵只是演了个小节目,又轻巧地写了几个字,娇柔造作地按了几个小小的手印,叼金姐就又多损失了两千万港币。
这两千万筹码的到来,相当于垂死之际盼来了救兵。黛隐婵确实接连赢了两把,当她面前的筹码积攒到五千多万时,王金辉要求换台了。理由是这张台英俊成熟的男荷官换班了,新接班的女荷官下巴太长,把她的好运支到了别处。
王金辉这个刁钻刻薄的理由一出口,首先是叼金姐一伙爆发出了捧臭脚的笑声,然后是黛隐婵略带鄙夷的揶揄:“哟,美女,这个厅里只有那么几张台子,你先挨个看看,哪个荷官的下巴能把你的好运吸回来,咱们就到哪张台去对赌。别胸*部下垂了就赖地球引力太强,怎么不看看胸衣的质量?哼!”
“唷,唷,唷,翁太太,大家都是女人,可别拿咱们的宝贝说事儿!其实您还太年轻,对某些问题研究的不够透彻。其实呀!胸*部下垂和其它因素的关系都不大,主要还取决于男人掌握它时的运行方向。呵呵……”
王金辉已经是熟女中的熟女,开这些不荤不素的玩笑黛隐婵哪里是她的对手,但两人为了把戏演得更加逼真,必须把斗嘴列入重点。
黛隐婵没好气地说:“哼!我今天真是受益匪浅,哪怕再输几个亿也值,最起码可以未雨绸缪,在胸*部没下垂时加以防范。而有些人就只能望洋兴叹了,再想调整某些运行方向也来不及啦!呵呵……”
王金辉是个掌握时局的高手,在任何地方都是长袖善舞之人,她呵呵一笑:“唉!自叹不如呀!眼下后悔也不是时机,还是换张能赢钱的赌台吧!多赢些钱,好雇一个特别有方向感的小鲜肉亡羊补牢呀!呵呵……”
“姐,别胡说。”这是王金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