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白钰袖不敢仗剑,唯以缠斗为策。其身法之妙,轻若鸿毛随风飘荡,游走之际,仿若有落英缤纷、飞絮漫舞;变化之时,又似活虎生龙,灵动难测。步履之间,有幽玄莫测之姿,长踪短影,难以捕捉;进则为排山倒海,退则为雨散云溃。
其起势如白鹤弹翼,凭虚而入,凭虚御空,不撄锋芒,乘机而动,适得其时。循环无端,妙合自然,收势似半月沉江,犹如庖丁解牛,游刃有余,恰到好处,行为之巧,顺势而为。正是:形如推磨一般真 , 眼到三面不摇身。
“喂,你。”但见风铃儿周旋之际,眼前忽的一花,失心之人皆尽停下攻势。
一阵不祥之感涌上风铃儿的心头,她定眼望去,那个身着黑袍的女孩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面前。
南宫败柳的出现如同暗夜中的阴影,没有预兆,不带一丝温度,黑袍下的面容隐没在昏暗中,令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
“之前是你搞的鬼?终于逮到你了。”风铃儿手握长棍,姿态稳重,目光坚定而专注,棍尖准确地指向对面的南宫败柳。
“嘻,你真的逮到我了吗?南宫败柳似乎是在沉思,又像是在嘲笑风铃儿的质问。片刻之后,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黑袍深处传来,宛如冰窟中传来的回音。
随后,只听得南宫败柳冷笑一声,那笑容中不含丝毫温情,冷冽如冰刀划过人心。一声清脆的响指突兀地响起,随后她整个人如同一缕黑烟,消散无踪。
“怎么人又不见了。”风铃儿心中暗自嘀咕,只觉天旋地转,目眩神迷。她强行镇定心神,敛神凝思,将纷乱的思绪一一梳理。
“铃儿。”白钰袖击退那些失心之人后,轻轻走向风铃儿,步伐轻盈而稳重,眼中带着一抹难以察觉的温柔,她的声音轻柔而又带着一丝担忧。她停在风铃儿面前,伸出手来,似乎想要扶住看起来有些摇晃的她。
“‘铃儿,你没事吧?’白钰袖缓步上前,她眼底泛着点点星光,眼中说不出的关切。”突然间,风铃儿的脑海之中仿佛有另一个声音悄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