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茅台是有了,啥时候再来个海参作坊就能跟脚协一样经常包酒楼办‘庆功宴’了。”
“高级酒水作坊,放哪好呢,上月还听周莹说又在城南外买了一处庄子,那地方似乎不错,这一回倒是可以走奢侈路线。”
“职业酿酒师和香水作坊的职业匠人一样,都是行业顶尖的师傅,这个不必多提,伙计是商号的伙计,和周东八人一个级别的得力助手,很强!”
不消片刻,白银商贾的成就奖励已在贾珺心内盘算妥当。
非他不自强,也非周莹不自强,霓裳阁和正在试验阶段的医疗级酒精,还有已在筹备阶段的低价惠民米行都是他们不依靠系统的自强,奈何偏要这么喂,谁有办法?大大方方接下便是。
“表兄弟!周南大哥去了金陵一月有余,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正出神间,薛蟠冷不丁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贾珺也并不感到奇怪,先时他就吩咐过周东他们四个给这薛大傻子定制了一套“重新做人”和教导商道的矫正计划来改造薛大傻子,眼下来问这话确实不奇怪。
只是自己偶然间有听周东他们几个谈论过,说是周南的大嘴巴子和大拳头总往耐不住性子的薛蟠身上脸上招呼,说是后来账算起来嘎嘎猛、酒喝起来嘎嘎不敢自罚自饮的、闹了冲突人也不敢嘎嘎往死里锤的,遇见了好看男人也不敢嘎嘎冲。
当然了,丽春楼、百花楼、寻芳阁、快活楼、怡红院等正经场所还是照常嘎嘎的怼,猛猛的怼。
话休叙繁,如何嘎嘎猛怼猛猛嘎怼,怎滴白花花来黑溜溜去,且嘎嘎的不多提。
只说他今儿倒怎么还关心起周南来了?莫不是怕他几时回来,又要嘎嘎挨捶?
贾珺没有问,问了兴许这薛蟠就要寻他求情,毕竟周南打人的事情他是从来都“不知道”的。
“明年这个时候会回来过年,怎么?薛大哥很想他?你放心,换个人下去替他回来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我明儿就去和周莹说一声。”
薛蟠听了两手一摊,急得牙疼,这表兄弟说的什么鸡??话?这话要是琏二说出来指定要挨捶!
但表兄弟这么说,他只能自己干着急。
“别别别,一来一去的多费事!表兄弟全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