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是一个和宝玉同一天生日的人,都在四月二十六日,上一个是邢岫烟,这一回是薛宝琴,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乐子来。
接着他将目光看向那躺在床上,才喝过药睡去的中年男子,看样子似乎还好,并不像薛蟠说的那样来不及,只是表象看来较为令人焦急罢了。
话虽如此,却也是重症,不过许多重症对他来说并不难,前提是还得细细诊断一番,而非只一眼就草率下定论。
薛宝钗一进来见得这般,也顾不得和堂妹薛宝琴打招呼,忙开口问那站在床边照顾的妇人道:“婶婶,叔父他......”
那妇人原是因早流干了泪水,两眼已是无泪,今听到侄女儿这声问候,不禁又是两眼通红,上前握住宝钗的手苦道:“宝丫头,江南名医都说束手无策,如今值得靠你了!”
说着扭头看向贾珺,又是哭道:“可是珺侄儿?”
贾珺点头,“侄儿见过伯母。”
薛夫人哭道:“宝丫头说你医术了得,不但医好了她的顽疾,连着林姑娘的不足之症也去了病根子,如今她叔父卧病在床,危在旦夕,江南名医都束手无策,还请侄儿不吝搭救,若得医好,我薛家二房甘奉侄儿为尊!”
这里的二房只是区别于薛蟠之父和薛蝌之父两家,并不指其他。
现如今的薛家二房可算得上大富,又同样是皇商,这个分量还是颇为可观的,当然,前提是当家的不噶,噶了就什么都没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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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珺听得薛夫人言语如此真切,忙回道:“伯母何必如此见外,咱们两家世代交好,相互帮衬是该当的,如今世伯有恙,侄儿又恰巧识得些许岐黄之术,自是义不容辞,咱们稍后再谈其他,容侄儿先给世伯看看。”
薛宝钗两眼未曾理过贾珺,薛夫人一边哭一边连连点头。
贾珺得了肯,便提着药箱子来到病床前。
只见得这世伯面色苍白,气息微弱,昏沉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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