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富商只能艰难地发出声音。
方公子蹲在他们面前:“为什么还能动?为什么没有中毒?那我就好心告诉你们吧,你们那个软骨散,根本对我就不起作用,我从小就是一个药罐子,你们不知道吧。”
方公子找了两块布,分别塞进了他们嘴里,不让他们发出声音。
然后一刀削了富商的一只手。
富商被布堵着,发不出声音,只能听见他痛苦的呜呜呜的声音。
官员害怕得往后缩,费力挪动也只是挪动了半步距离而已。
方公子转过头去看他:“差点忘记你了。”然后就把官员的一只手给砍断了。
两个人只能在屋子里发出沉闷而又痛苦的呻吟,远处守着的人,就算听到了呜咽的声音,只是以为他们家老爷正玩得尽兴,根本不会也不敢有那个胆子进去查看情况。
方公子看他们就像切菜一样,脸上冷静得令人害怕,并且还带着隐隐的兴奋。
他蹲在富商和官员的中间,割了富商脸的一刀,然后又转过头割了官员一刀,割得很公平,谁也没落下。
他似乎一点也着急,一副慢悠悠要和他们聊天的样子。
“你们不知道吧,我等这天很久了,我以为还需要很久,才能找到机会接近你们么,没想到你们居然凑在一起了,我运运气可真不是一般的好。”
他一边说,一边给他们身上来上几刀,不致命,但是足够让他们痛苦。
他一刀一刀地割着,说话依旧是轻轻松松的,就好像他在做一件什么轻松平常的事情一样。
“其实你那儿子不来找我,我也会找上他的,毕竟接触上他就可以来找你了。不过你又正好凑上来了,真是省得我一个一个去找了。你们不知道,我找你们找了多久。”他看了富商一眼,又看了官员一眼。
看到他们痛苦的表情,心情更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