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金安。】
【嫣然参见太后。】
【都是自家人,这儿没有外人,不必多礼。】
沉鱼说着便引着二人坐下。
嫣然哪好意思坐下呀,立在沉鱼面前便是哽咽,【嫂嫂,前些日子是嫣然误会嫂嫂了,嫣然鲁莽冲动,还望嫂嫂莫要计较。】
沉鱼依旧抿着嘴角浅笑,眼角已是湿润,她拿着帕子擦拭眼角哽咽回声,【嫣然与我打小相识,你的性子我自然了解,又怎会怪罪?要真的怪罪,只怪你对景王太过痴迷了。】
【呵呵……】嫣然破涕为笑,拉着沉鱼的手坐其身旁。
突然,她又止住了笑,面色凝重。别说平儿怀疑是沉鱼有意杀了刘灯和冲儿,就是她也是怀疑。
所以,她直视着沉鱼,故作疑惑地询问,【嫂嫂既然知道欧阳媚娘擅长临摹,为何当时不揭露欧阳媚娘毁你清白?非要等到最后?】
沉鱼禁不住白了嫣然一眼,心中自知嫣然的心思。
若是她早早地揭露欧阳媚娘,哪能继续利用媚娘之手害死刘灯?
唉!有时候说实话会得罪人,她只得编个恰当的理由,紧握着嫣然的手便是唉声叹气:
【唉!你也知道,大王的眼里只有欧阳媚娘和冲儿,怕是我揭露了欧阳媚娘,大王也不会相信,还会被责罚。
所以,我又派人去京城调查欧阳媚娘的过往,想着证实她的罪行,也好让大王治罪于她。
哪知,她竟然急着给安儿和平儿下毒,害死了大王和冲儿。】
沉鱼说罢,已是热泪盈眶,松开嫣然的手,擦拭着泪水。
一旁的景王对沉鱼的说辞自然不怀疑,他假装与沉鱼决裂,就是为了摆脱欧阳媚娘的监视,也好暗地里配合沉鱼。
他走到嫣然身旁坐下,递上帕子,宽慰道,【世事难料,只怪这欧阳媚娘心术不正,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只是,皇上年纪尚小分不清是非善恶,一直与太后闹别扭呢。】
【怎么说我也是皇上的姑母,我去劝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