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钟粹宫后,那些暗疾也慢慢的好了。从前她还以为,是跟对了主子,生活的好了,主子又是一个对下宽和的,从不亏待他们,这才慢慢养好的身体,如今才知道,这分明是主子的恩德啊。
“秘药的事,嬷嬷帮我瞒着,玉笙玉磬那里估计也有猜测。”
“这事,奴才会办好的,玉笙和玉磬也不是那种多话的人,奴才会去提醒一下的。”
……
五日后,果然如吉鼐所想的那样,太医根本什么都没有诊出来。
李嬷嬷当时的紧张和后来得知结果的失望,全都要溢出来了,但很快又重新振作起来,期待下一次请平安脉的日子。
而这一次,虽还不明显,但已经呈现出滑脉了。太医闭着眼睛,断了又断,最后犹豫地禀告道:“荣嫔主子这脉象似乎是滑脉?”
吉鼐不同于李嬷嬷等人的欣喜,皱眉问道:“似乎?”
吴太医犹豫道:“往来流利,猪滚玉盘,确实该是滑脉。但这脉象并不明显,加之诸多病症也会显出这样的脉象来,所以臣并不能十分确定。”
其实,主要还是他知道,这位主子可是刚刚生下孩子不久,这么快就再次有孕,实在令人咂舌,所以不敢将话说死。
“荣嫔主子这个月的月事如何?”吴太医想从别的方面佐证自己的猜想。
李嬷嬷本想据实以告,但是看到吉鼐的眼神后,到嘴的话在舌头上打了个弯,变成了“主子才出月子没多久,月事都还没有恢复呢。”
“这……”这下吴太医也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