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跟这个章登之间既没有书信来往,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因此您丝毫不担心这个章登会把您捅出来。
毕竟口说无凭,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覃威听到自己儿子的这番论调,肯定的点了点头,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
小武 ,看样子你还不蠢,终于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没错就如你想的那样,这个章登其实就是为父的利用对象,,现在既然他已经成为了一枚弃子,那我们自然是袖手旁观,静观其变。
至于他想要咬我,那不存在,这件事全程我又不参与,我也没有接触,在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他这只能是赤裸裸的污蔑
你觉得军部的那些领导是信他还是信我?”
覃武想都没想回了一句吧,
“爸,当然军部的领导们当然相信您,他章登算个算什么东西。”
覃威见自己的儿子听明白了,当即给出了自己的最后意见,
“小武,章登这件事就暂且告一段落了,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快速的跟这个章登撇清任何关系,不要给他任何狗咬狗的机会。
另外,出了这件事情以后,京州军区的何大明一定开始对我有所防范,所以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咱们就姑且蛰伏起来。”
覃武闻言,立马作出了回应,
“好的,爸,我知道了,我这就通知下去,以不变应万变。”
随后覃武便离开了。
至于覃威则是开始思考起后续的对策和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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