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的郎君很记仇

“好。”小吏将两大袋子米从独轮车抗下。

这动静里面吸引了周围的邻居,大家看着沉甸甸的米袋子,实打实的物质诱惑出现在面前,眼睛里是比听闻沈黛末考上秀才还要发自内心的羡慕。

不过比起羡慕,八卦才是最吸引邻居眼球的。

“哎,阮青鱼怎么跪在院子里?”

“是啊,不会是做错事被惩罚了吧?”

“大清早的能出什么事?”

窃窃私语的议论声传到阮青鱼耳朵里。

阮青鱼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沈黛末自己先扛了一袋大米往回搬,冷山雁和白茶就站在门口。

邻居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朝白茶问道:“庆云家的男人这是咋回事啊?怎么跪在院子里?”

白茶瞥了眼院子里跪立难安的阮青鱼,心下得意起来。

“哎呀各位邻居们不要问了,这种事情说出来丢脸。”他故意遮遮掩掩的说,让大家发挥想象力。

越是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越是能激起最浓厚的八卦之火。

很快已经有个大叔的按捺不住,拉住白茶的手问:“到底咋回事啊?是不是他惹了胡大叔?”

冷山雁看沈黛末已经卸完一袋大米出来,立马微微蹙眉,冲着邻居众人道:“各位邻居不要问了,这是我们家的私事。”

说完,他就合上大门,像是把议论声都隔绝在了门外。

但阮青鱼已经气的脸色发抖,偏偏有口难言。

冷山雁的反应貌似维护了他的面子,但却是在暗戳戳的让他遭人非议。没有标准答案的八卦,传来传去,传成什么样子的都有。

就算冷山雁最后出来澄清,澄清什么呢?

‘大家不要乱猜,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是我姐夫把我姐姐气晕过去,这才被父亲在院子里罚跪。’那他以后在泼辣蛮横,差点把妻主气死的泼夫形象就坐实了。跑回娘家去,娘家人也不会帮他,只会觉得颜面扫地。

而冷山雁却又一次在沈黛末面前操了一把贤良的好人设。

‘冷山雁!’他恨得咬牙切齿。

厨房里,沈黛末对阮青鱼滔天的恨意一无所知,她正对着两大袋粮食美滋滋:“太好了,这个月都不用再买粮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