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生收起了笑,幽幽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这一叹,声音变得婉转清媚,变成了女子声音。
“公子,万事不可强求。杜太师所说为实。你就算不在乎自己,也该为杜太师,还有你的兄弟姐妹考虑。”
“你是,阿寒!”杜明慎扑上来,双手紧紧箍住根生的肩膀。
根生皱眉,“公子,疼!”
杜明慎赶忙松了松力气,但并没有放开,似乎生怕周寒跑了。
“阿寒,你怎么会在根生的身体里?你难道……”杜明慎想到一个可能,震惊地瞪大双眼。
在根生身体里的周寒,摆摆手,“我没死。只是魂魄出窍,借用一下根生的身体。”
“阿寒,你来了真好!”杜明慎松弛下来,露出笑容。“我离开襄州之时,以为我们用不了多久便会在京城见面,没想到这一别就是两年。”
“嗯!”周寒淡淡地说,“我去了江州,发生了一些事,也知道了自己亲生父母的下落。所以,厉王将我送回了京城。”
“你想我了吗?”
杜明慎再靠近周寒。虽然周寒现在根生的身体里,杜明慎仍很想将她揽进怀里,就像在随县时一样。
周寒躲开杜明慎,后退了两步,拉远了自己与杜明慎的距离。
“阿寒!”杜明慎惊讶地望着与自己疏远的周寒。“这两年发生了什么?”
“公子,若是我让你放弃现在的富贵和权势,你愿意吗?”周寒认真地问。
杜明慎的目光霎时凝固,片刻后,他无奈地说:“没有这些,我在你面前会自惭形秽,感觉自己配不上你。”
“你不该这么想。在襄州,你揭露秦泽的罪行,助我夺妖骨,查善堂纵火之人。你的心里存着一份正义。有这一份心,你便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