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姬夫人还请明言。”
“早产和足月而生,这其中的差别,可是天差地别。”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说宫子羽是足月而生?”
宫远徵差点没有站起来,那他当年和宫子羽起的冲突,不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自己的亲后娘都这样说了,难道还不是真的吗?
“宫门血脉,不容混淆,雾姬夫人可要慎言。”
宫尚角语气一寒,人都有私心,就是不知道,茗雾姬是为了什么,才要“揭发”宫子羽。
无视两人多年的母子情谊,近乎是将“野种”的标签,打在宫子羽的身上。
宫门中人最是知道,宫子羽对于“野种”二字的排斥。
这么多年以来,宫门内流言四起,确实是对宫子羽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在很小的时候,宫远徵骂了他一句“我才不要和小野种一起玩!”
他就记到了现在,甚至这么多年来,心里面憋着一股气,就算是年少体弱,时常生病,也绝对不会主动来到徵宫,甚至都不愿意来医馆。
因为医馆也是归徵宫管辖,宫远徵最常去的地方,除了角宫就是医馆。
要不说宫子羽也是倔呢,宫家的这几个兄弟,在有些地方,还是如出一辙的相似。
“宫门血脉不容混淆,但是非宫门血脉呢?”
茗雾姬从自己宽大的衣袖里面翻翻找找,不知道是要找什么东西。
但这足够引起警惕,宫远徵的手,也摸到了自己腰间的短刀上面。
摸索摸索,茗雾姬取出来一本残卷一样的东西。
书页还有些破碎,看上去就是薄薄的一本,不知道那是什么。
宫远徵在药馆待的最久,脉案看的是最多的,一眼就看出来,那残破的书卷,就是一份脉案。
“脉案不是应该都在医馆好好的放着吗,你怎么会有?”
没曾想,宫远徵会一眼看出来,还来质问她,茗雾姬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你们就别想知道,这份脉案里面记录的是什么吗?”
茗雾姬手中紧紧的抓住那一份脉案,看起来信心满满,她觉得宫尚角和宫远徵俩兄弟,一定很想知道。
“你想要什么?说出来。”
“只要你们帮我离开宫门,我就将这一份能够证明宫子羽身世的脉案,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