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但他真的是个好人。”

伊芙弱弱地回答。

“在我确认我的假设之前，我想确认一件事。你们有人听过教授说过‘图德’这个词吗？他当时应该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

珍妮惊讶地喊道：

“有！在伦敦大火的时候。你们不记得了吗？”

她看着威尔逊问道，然后又摇了摇头。

“不，那时候我们已经分开了。对不起。他当时问我知不知道图德玫瑰。我说我听说过金雀花玫瑰，但没听说过图德玫瑰。”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

“这样就确定了。虽然难以置信，但历史确实被改变了。”

“这难道是什么修辞……不，这是个愚蠢的问题。”

“谢谢你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