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幸存下来的人类,又是第一次见面,就打打杀杀的,何必呢?况且,我对你的印象不错,应该是一个无比刚正守承诺的人,不如我们改一下,就比谁在那天河战碑上留下的痕迹深,谁就赢,怎么样?”
能觉看了看远处的天河战碑,又看了看满眼杀气的金夜年,却是对周围的一切和众人的反应毫不在意道。
金夜年一听到能觉这话,杀气也顿时消了不少,眼睛则是望了望看台上众多的官员和有权有势之辈,还有他的母亲,姐姐弟弟和很多很多的亲人,当然和他抢天河燕的之前在东方城八行结界外的两个人也在。
仿佛是在众多眼睛的祈求下,金夜年也是渐渐的放下了他心中的杀气,而且,他也私下里调查过能觉,发现这能觉的实力未知且深不可测,绝对是他这么多年来遇到的最可怕的一个对手,甚至没有之一。
“好,那就比谁在天河战碑上留下的痕迹深,谁就赢。”金夜年在一双双无比祈求,甚至是哀求的眼睛之下,锐利而坚定道。
此话一出,看台上无比关心和担心金夜年的亲人、友人都瞬间松了口气,天河燕倒是显得很平静,而这平静是来自于她对能觉的绝对信任。
“什么嘛,我大老远的,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就是为了看一场生死决斗,现在竟然说又不打了?”战场周围,时不时地发出了某种不和谐的声音,甚至是嘲笑的声音。
同样的,整个城中所有正在观看的人也都略微感到了有点失望,但也都很快高兴了起来,因为,生死战可是要死人的,而且,一死就是人类最顶尖最强的天才,要知道,培养一个人类最顶尖最强的天才可是一件极不容易的事情。
“金慕峰,你的儿子可是一点也不像你呀,要是你当年的话,绝对会战个天昏地暗不死不休,直到血液流干为止不可的。”一旁的护城城主天河左远道。
“城主,让你见笑了,不过,你不觉得,这天河能觉,平静得可怕吗?”一旁的金慕峰道。
“这天河能觉,究竟有几斤几两,一会就知道了。”一旁的天河左远平静,甚至是有些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