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声色的看热闹,离承言相当好奇后面会发生什么。
因为有储凌月的偏颇,萧焕硬是在离南渊和离承言面前嘚瑟了半天才离开。
等他离开后,离承言终于忍不住问出口:“皇婶,萧焕这家伙得罪你了?”
储凌月端着茶杯轻轻转着,“他带坏你皇叔,我不得给他些教训,让他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不能做。”
话落离承言好奇的看向离南渊,“皇叔,他带您干什么了?”
离南京被问的面色尴尬,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咳咳,不该你打听的事别瞎打听,堂堂一国太子,好奇心这么重干什么?”
离承言一滞,心里越发好奇死了,看他皇叔这心里有鬼,被问到痛处气急败坏的样子,明显是心虚啊。
可看他皇叔的样子,肯定不会说,又看向储凌月,想跟储凌月打听一下。
“太子,你皇叔说的对,你堂堂太子,不要什么事都好奇,快喝茶吧,等会儿该是新郎新娘拜堂了,咱们一会儿也过去凑凑热闹吧。”
离承言有些失落,可也没办法,只能揣着好奇心自己瞎琢磨了。
晚些时候,几人看了拜堂,吃了喜宴便各自回府了,在长平王府门口分开时,离承言还好奇怎么萧焕一点事都没有,他明明都看到储凌月做手脚了。
可惜,储凌月依旧没给他解惑,和离南渊坐上马车就走了,离承言不甘心,但也只能回了东宫。
马车上,离南渊也非常疑惑的看着储凌月,储凌月姿态随意的靠在马车上,“王爷,你干嘛一直看着我?莫不是我最近又变好看了?”
离南渊无奈浅笑,“你已经很好看了,还要怎么好看?本王看你是想问问你,你不是给萧焕的茶做手脚了吗?怎么他一直都没事?”
储凌月笑出声,“呵呵,王爷,你这是盼着你的兄弟出事是吗?他没出事你有点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