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此刻正身处于一个特制的钢笼之中,由于之前被强行注射了某种药物,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软绵绵的,连抬一下头都变得异常艰难。唯有那双明亮的眼睛还能勉强撑开一条缝隙,用仅存的一点精力去窥视周围的环境。
囚禁她的这间屋子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四壁没有一丝光亮透进来,显然这里根本不存在窗户这样的东西。唯一能够与外界相通的,便是那扇紧紧关闭着的小门,它宛如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断绝了喵喵逃离此地的希望。
头顶上方,有一盏散发着昏黄光线的灯孤零零地悬挂着。然而,这点微弱的光芒对于偌大的房间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根本无法照亮每一个角落。许多地方依旧深陷在无尽的黑暗当中,那些阴影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恐惧和危险。
仅是喵喵凭借着有限的视野所能够看到的景象,就已经足以令人毛骨悚然了。就在距离她所在的钢笼不远之处,竟然整齐地排列着一整排令人胆寒的刑具!老虎凳、烙铁,甚至用来穿刺指甲的竹签,往日只在电视剧里能看到的东西此时就摆在那里,让喵喵不禁想到一些不太好的经历。
喵喵正用力想要调整力气从笼子里站起来,那扇紧闭的门却在此时被缓缓打开,喵喵抬起头看去,一身白大褂迈步走来,轻柔的问候道:“哟~醒了呀。”
仿佛根植于记忆里的声音瞬间让喵喵的眼睛睁大,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上的表情变的狰狞起来。泷姬轻盈地跟随着那图鲁的脚步,踏入了这间密室。一进入其中,她那双灵动的眼眸便开始好奇地四处打量起来。
密室中的光线略显昏暗,但这并没有影响到泷姬的观察。她仔细地端详着周围的一切,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些摆放得错落有致、却又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气息的刑具之上。
只见那些刑具上面,竟然还沾染着未干的血迹,仿佛刚刚才被使用过一般。泷姬微微皱起眉头,嘴角却是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似笑非笑地对着那图鲁揶揄道:“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你还是没有改掉虐待人的臭毛病。”
她这番话倒不是心善,单纯是认为能杀人,就别费事。
那图鲁如枯木般掩嘴咳嗽了几声,语气颇为怀念道:“老了,也很久没来过了,没想到有一天这里还能派上用场。”
他指着关押喵喵的笼子,十分得意的说道:“这笼子当年可是用来关押义勇军的,天晓得我费了多大力气,才在这里一比一复刻出当年的样子,没想到最后却用来关狗,成了狗笼子。”
泷姬微微抬起眼帘,眼神之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冷漠。显然,对于那图鲁所讲述的那些故事,她丝毫提不起兴趣来。在泷姬眼中,这些所谓的故事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小打小闹罢了,根本无法引起她内心的波澜。
此刻泷姬真正关心的问题却是眼前这个笼子是否能够有效地困住喵喵
“你确定这笼子靠谱?可别再让她跑了。”
那图鲁颇有些得意,拄着拐棍微笑道:“放心,我给它下了药,东北遍地的狗肉馆,随便弄些打狗的药,毕竟这是个狗嘛,管用。”
“哈哈哈哈·····”
泷姬豪迈的大笑起来,丝毫没有顾及从白大褂里裸露出来的肌肤已经春光乍泄,她拍着手,很得意的说:“对!!她就是狗,我说这么多年怎么像消失了一样,原来是变成了一个畜生。”
那图鲁微微皱起眉头,一双深邃的眼眸轻轻颤动着。他敏锐地捕捉到泷姬说话时语气中的细微变化,从中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从泷姬的话语中,他明显感觉到她对眼前这只狗怀有深深的怨念。
那图鲁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好奇,对于泷姬的真实身份愈发感到神秘莫测。尽管他们相识已久,但关于泷姬在此之前的经历和背景,他几乎一无所知。自从两人初次相见以来,泷姬始终维持着现在这般模样,从未向他透露过更多有关自己过去的事情。
“说起来,刚把这狗抓回来我还奇怪,还以为泷姬你在消遣我,怎么,这狗身上有什么奇怪?”
那图鲁盯着泷姬,似乎想从她身上问个明白,泷姬笑而不语,反倒是聋笼子里的喵喵挣扎起身,嘲讽的对泷姬问:“泷姬?你现在又叫这个名字了?
哦,说起来也对,名字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是随意可以丢弃的东西。”
“呵呵,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呢?”
泷姬对笼子里的喵喵笑了笑,对身旁的那图鲁说道:“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能活那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