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调装潢的空旷办公室,只有钢笔划过文件纸张的沙沙声,与短促的键盘声交相应和。
气氛冷肃,就连头顶的光打在桌面之后那人脸上,都好像将他那张矜贵的脸型勾勒得更加凌厉。
习赫薄唇紧抿,戴着哑光的蓝牙耳机,目光紧盯着桌面右上角的一小块手机屏幕。
握笔的指节修长有力,如果手下的笔尖不似要把纸张戳破,也许误入了某位秘书会以为,总裁如之前那般专注工作。
随便的几个笔划,分分钟就是上亿的买卖。
“嗤!”不合时宜的一声讥讽,在安静里甚至传出回音。
习赫目光盯着时默认真的做饭身影,胸中就好像有一团烈火在烤。
身为时清宴的孙子,将来的时家继承者,也不过如此货色!
他只觉得时默哪哪儿都不顺眼,明明是家财万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怎能轻而易举放下自尊去讨好女人?
这种自轻自贱的行为,无异于将主动权递与他人,愚不可及!
他耐心处理文件,几乎与姜亢宗学习同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