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再辩解一下吗?你为什么要打他?”
习赫有些好奇,刚刚霍言给他发来信息,说姜亢宗是赵家带来宴会的。
“打人还需要理由吗?”她语气轻佻,“看他不顺眼就打了,或许我天生就跟有钱人犯冲!”
她看着习赫:“难道不是你说的,我这样的女人不会好好对待男人,我这样的女人会欺骗男人,甚至借机怀孕上位?”
“都有这么多脏水了,讨厌有钱人想打一打也很正常吧。”
她饱满鲜艳的红唇吐出丝丝毒液,她果然很记仇。
即使过去了那么久,她依旧记得他那天说的话。
昳丽的五官有片刻的茫然,他忽然坐直身体,看着眼前雪肤花貌的女孩。
“我那天对小逸那么说,只是想劝他回家的手段而已,我并没有贬低你的想法。”
哈?想法!多么可笑!
女人似是被激起战斗欲望:“凡事论迹不论心,习总都说出口的话还能狡辩说不想贬低我?那我往你心上插一把刀子,说这是我引起你注意的手段,我并不想杀你,你认同吗?”
习赫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却被姜亢宗更猛烈的攻势打断。
她紧盯着习赫:“知道吗?你只把自己当人看,当然无所谓他人的想法,当然觉得语言只是手段和武器。你是不是觉得,任何事情只要解释了,说出的话,做过的事情就可以一笔勾销?”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有钱人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嘴脸!在金钱的堆砌下,一头长了几把的猪都能膨胀,你们愚蠢而无知,你们觉得全世界都会围着你们转,你们理所当然享受一切的福利。”
“你们总以为,金钱能买到一切,便要拉着旁人一起参与这场无知的游戏。就像你故意接近我,试探我,要不是那天我撞破你和金天逸的对话,你是不是还打算玩弄我这个下等人的感情?”
“还有赵屹,他更恶心,见到我就暗示要包养我,你们都是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