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寒假还去鸡鸣寺吗?”
“那肯定去啊!”裴景泽话锋一转:“上个月住持就催我去续费...还愿了,这次咱俩一起去,也好让菩萨见见我的正缘。”
“这个有科学依据?”
“信则灵,不信则不灵。”裴景泽义正言辞的说道:“手冷那个你别信,正缘这个可以信。”
“马克思也算后继有人了。”明昭嘲笑。
“那必须的,”裴景泽还真敢往下接:“陪你上了这么多节马哲课,我怎么就不能算马克思的亲传大弟子了呢?”
接近凌晨的申城街头人声鼎沸,裴景泽和明昭拌嘴的声音被淹没在人潮的喧闹里。
赵晓玲拉着贺济急急忙忙离开申城电视台。
“不着急、不着急!”
“怎么就不着急?”赵晓玲拉着贺济的手灵活的在人群中游走:“你是不知道,我们申城每年烟花秀看的人可多了,现在去估计都占不到什么好位置了。”
“占不到好位置就明天看回放呗。”贺济跟着腿都快跑断了:“今晚跨年晚会的票可是我说了好久明昭才给我的,那么靠前的位置,多可惜啊。”
“不行!”赵晓玲语气坚决:“我以前就想着一定要带男朋友在现场看一次烟花秀的,晚会的节目明天看电视回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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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可是这人也太多了...”
“是这样的,我们再往前挤挤。”
“好好好,你小心着点,”贺济见旁边一个男的往前拱,急忙把赵晓玲护在怀里:“这也太混乱了,还是我在前面开路吧,你别伤着。”
赵晓玲躲在他身后,眼里带笑的望着贺济的背影,听着他絮絮叨叨的吐槽,问:“我说贺济,你长得也不差啊,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