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一时寂静。
好半晌蓉宝才幽幽出声,“徐老爷,官当久了,脸皮也厚了。”
徐先和拿折扇敲了敲手心,然后用扇面指向自己,“我是徐先和啊。”
他用手背挡在嘴巴上,压低声音,“七品小官虽然就芝麻大,但大小也是个官,多大的盛誉都能接下。”
蓉宝竖起大拇指,“徐老爷仪表堂堂,威武不凡……”
徐先和讪讪的收回话,“欸欸欸,就此作罢。话是好话,就是听着总觉得不太对劲。”
蓉宝晃了晃脑袋,觉得县令大人的阅历还是不够,要换成他爹,巴不得再来一箩筐的好话。
嘉宝问,“徐老爷,官场上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人不少吧?”
徐先和点头,“不少,两大箩筐人,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就像他刚刚说的,大小也是个官嘛,要是在偏远的州县,县令比皇帝爷还威风。
大人在聊天,柏哥儿就盯着糖葫芦看。
这个时候还没有山楂,所以糖葫芦是用李子裹的,酸的死人,嘉宝吃不下去,蓉宝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