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繁繁”瞪他,但不敢反驳。
杭星帆大力捏住她的手腕,给她检查身体,脸上的表情可以用阴云密布来形容,他扼住她的喉咙,目光可怖,“烈性春药残留,好得很!!抢有妇之夫,你还要脸吗?”
她怎么敢!这一身虚浮驳杂的灵力,已经动摇根基了!!
“呃……”“楼繁繁”喘气艰难,不停地拍打着他的手。
杭星帆松手,看着她脖子上的红痕,目光变换。
“楼繁繁”跌在地上,剧烈咳嗽,嗓子火辣辣地疼,“咳咳咳……你这么在意,这些年时时刻刻关注我,是不是……咳咳咳……恋慕我?”
杭星帆冷呵一声,“你也配?”
见他神色嫌恶,盯着自己的目光诡谲,似乎是又在想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折磨她的办法,“楼繁繁”不由得害怕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杭星帆将她按到树上,捏开她下巴,将两枚丹药塞进她嘴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丹药入口即化,“楼繁繁”想弯腰吐出来,却被他死死固定住。
“表面上是化解残药,稳固境界的良丹,实则是折磨你神识的毒药。”杭星帆不紧不慢地欣赏着她恐惧的神情。
“这药效随我心情,若是我心情好,你便不用受苦,若是我心情不好,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
杭星帆松手,“立刻去稳固你的境界,师尊不日就要出关,他于我有恩,我不想他过多操心你修为上的事。”
“楼繁繁”咽了咽口水,见他又在用那种打量什么恶心东西的眼神看着自己,逃也似地往洞府里跑。
杭星帆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刺眼的阳光,太阳穴胀得发疼。
师姐,你到底在哪儿?
三个月后,收到元兆的传信让他出宗门办事,杭星帆出了浩渊宗。
回来时,听闻弟子说楼繁繁和温翊琰带弟子去了灵虚宗参加四宗弟子大比。
杭星帆等了七日,楼繁繁从灵虚宗回来了,走到峰头探头探脑的,似乎是在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