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应的,可周挽还是在蒋禾出门后,并且确定他和李默出了滨城后,马上换衣服,叫司机送她去蒋公馆。
谁知,车子才进了院子,刘管家看见是她,立马慌得一批,不但禁止她下车,还求着她回去。
“七少夫人,七爷交代过,看见您来了不许下车,要请您原路回去,还说可以告诉您辰辰小少爷的情况。”刘管家说,“七少夫人,您看这天还冷着呢,您手术完还没一个月,要待在屋子里别受寒,出了什么状况,七爷怪下来我担不起呀。”
周挽:“……”
这狗男人会能掐会算不成?不然为什么提前安排好?!
“辰辰小少爷身体状况很好,七少夫人不用担心。”见周挽不动,刘管家只好说,“而且,七爷跟所有人都知会过了,七少夫人……您还是回去吧。”
周挽确定自己是进不去了,只好让司机调头离开。
一个星期后,蒋禾半夜出差回来,进了家门就被周挽罚跪算盘,他还只能乖乖跪。
周挽继续睡觉,一觉醒来,他人已经在床上抱着她睡,睡得很沉。
看着他,她无奈又心疼地长叹一声气,伸手抚摸他脸庞,自言自语:“活该。”
“老婆不生气了就好。”蒋禾的声音缓缓响起,然后睁开眼看她,与她视线纠缠,“还生气吗?”
“你说呢?”
周挽哼一声,起身的瞬间被压回去,而他匍匐的姿势在她身上,或许是清早的缘故,又或许是有段时间没有亲密,紧贴的感觉异常强烈,彼此都有一种冲动。
冲动的后果,是没有节制的掏空身体。
蒋禾晚饭时间才下楼,周挽则在楼上骂骂咧咧地对着镜子遮盖白皙皮肤上的痕迹,越遮越多,想摔东西又不能摔,楼下还好几个人呢。
终于遮完,她随手一砸轻飘飘的遮暇棉,阴着脸走出房间下楼,这一走一步之间,不适感真特么强。
蒋禾坐在客厅沙发,在处理一些顺手的事务,听见重重的脚步,知道是怒妻下楼了,赶紧放下手里的事,起身相迎。
“老婆……”
“滚。”周挽没说话,以唇语说了个字,瞪一眼他便进了餐厅。
蒋禾抬手摸了摸下巴,跟在她后面进去,想讨好也没地儿给他讨。
上午,好像确实要得有点多了,他以后一定克制。
周挽这一个气生了好久,蒋禾好哄歹哄过去一个多月总算有点好脸色给他。
晚上,蒋禾从公司回来,匆匆洗完澡上床把人抱怀里,蹭着香香的老婆,可怜兮兮:“今晚可以吗?好久了……”
周挽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张纸丢给他:“感谢蒋先生的功劳,幸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