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想到卫恕鸳也在这里还愿除服也不稀奇,本来想静静离开。这时候体内的燥热又起。
她也顾不得其他,那个呜呜哭泣的男子,岁数不小,三十多岁,看来是有家室的,她虽然道德底线不高,还是有些的,转身就要离开,刚露出身形,就听到低头烧纸的人开口要呵斥,声音还有些尖细:“是谁,大胆。”声音还没来得及叫人就被文鸳一手砍下后脖颈晕倒在地。
文鸳保持理智:“不好意思,无意打扰,我马上离开。”她是怕把那些追赶卫恕鸳的歹人召唤来。
离开前还是不自觉的问道:“你也是祭奠亲人吗?”
流泪男看文鸳没有恶意,倒是镇定:“我祭奠我的妻子。”
文鸳听到这里有些意动:“你很爱你的妻子?”
流泪男:“是啊,她是我很爱重的人。”
文鸳:“你还续弦吗?”
流泪男:“会的吧,毕竟……”深深的叹气。
文鸳强忍着身体燥热还在耐心打听:“你的妻子应该希望你余生幸福吧。”
“对了你续弦会不会很看重家世?你是当官的吗?”
流泪男摇头:“不会,那些都不重要,亡妻家世也很低。我不看重那些。”他心情抑郁,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发泄一下,突然出现个奇怪的女子,看着对自己没恶意,还武力高强,他也不介意周旋一二,和她多聊聊。
文鸳再也忍不住自己身体的燥热,大力抱起流泪男,反正在月光下长的还不错,就是身体比较羸弱,看着是个重情义的文人。
文鸳一把抱起流泪男,往院中厢房而去:“你丧妻,我未嫁,我薄有家产,自可养家糊口,愿与你结成夫妻,我本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身中春药,只得先圆房,待你守完妻孝,我们再补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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