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的话,这鲁威是鲁家的独子,从小在国外长大,无法无天惯了,刚回来,许是不知道家里的规矩。这次,也该受点教训。”她想了想,“我给你姜姨打个电话吧,这种事,她该知道。”
“别……”王祁愉连忙阻止,“我也没受伤,一点小事而已。薄夫人,就别让我姜姨知道了,她会担心。”
“行。”
两人心照不宣。
薄夫人生的漂亮,原先小时候,也在家里见过几次。
可王祁愉分明记得,她不知因为什么旧事,和姜姨关系并不和睦,刚刚开口说要告诉姜姨,大抵也是试探。
在她的茶会上出了有人犯罪的事情,总是要尽量减弱影响力的。
闹大了,薄家会没面子。
幸好。
王祁愉也没受伤。
只是裙子破了,她靠着张哲的西装披盖遮掩,再回到宴会场上时,多少有点不自在。
“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这件事彻底解决。”张哲看出来她的紧张,低声安抚。
一边还主动拿过来一杯红酒,“度数不高,你要不要喝点,压压惊。”
“……好。”
王祁愉接过,稍摇晃了一下,酒杯里艳红色的液体随着晃动的弧度而起舞,她仰起头,微微抿了一口。
嘴唇刚碰到冰凉的液体。
下一刻,却就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身后炸响。
“王祁愉,放下!”
那声线实在太过熟悉,以至于王祁愉反射性地就讲酒杯放了回去。
甚至连脸蛋上的神色都变得紧张起来。
她转过身,正看见男人颀长的身躯朝自己靠近。
那张英俊的面庞上分明是极明显的不悦之色,薄唇紧抿,整个人身上都是浓烈疏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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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山山站定在她跟前,目光自上而下逡巡而过,落在她微微泛白的小脸上。
“你刚刚又想喝酒?”
还是和男人一起喝?
“脚刚好,这么快就忘了伤疤?”
“你怎么来了?”王祁愉被训得脑袋懵懵的,下意识问。
这话不说还好,说出来,却竟就彻底惹恼了姜山山。
他几乎是重重哼了一声,连呼吸都在那瞬间变得凌厉,“怎么,以为我不来,所以更加放肆?喝酒?穿男人的衣服?除此之外,还想做什么?”
王祁愉缩在西装外套内的手指捏紧,红唇紧紧咬着,一言不发。
她低着头,像是做错事情的小朋友,不敢说话,也习惯性的,不敢辩驳。
还是张哲看不过去。
一步走到她跟前,将人仔细护在身后,“学长误会了,小愉并不是放肆,也没有不规矩。酒液是我递给她的,我并不知道你们家里还有不能喝酒的规矩……是我的错。”
“你?”
姜山山认出来了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