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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快快快,东西给我来拿!”2月中旬,萧山机场,陈母小跑两步迎上儿媳,扭头又对儿子怒目而视,“你怎么还让人拎着东西?”
陈燔看了看自己左右手两个大号行李箱,以及身后背着好像个长柄无奇的管弦乐器,然后表示老娘说什么都是对的。
当然,做法有待商榷,毕竟她只给陈燔生了两只手。
陈父倒是默契帮儿子接过一个行李箱,然后悄悄比划个大拇指:“干得漂亮!”
“还得去医院再确认下呢!”陈燔脸上这会儿又重新绽放出笑意。
“对对对,现在赶紧先去医院,赶紧的!”陈母这边接过丫丫手里装着纪念品的袋子,也不问里头是啥,风风火火又小心翼翼的扶着人家往停车场走。
她终于抓住了重点!
“哎,你们精神头还好吧?要不要先倒时差?”
“......妈,澳大利亚的时区和咱这边差不多。”
“喔喔喔,那你们飞机上有休息吗?”
“有的,头等舱,睡得可舒服啦!”
“那就好那就好!”
......
“尿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阳性!”几小时后,陈燔挥舞着手上的报告单。
陈母满脸小问号:“什么意思?”
陈父不懂这学术名词,但懂儿子:“你多余问,看他这德行就知道是真有了。”
“真的?”
“真的!”陈燔点点头,然后坐在丫丫身边,伸出一只手往人小腹上按去,似乎想要呼应点什么。
没等其他人开口呢,这货忽然后知后觉一般的一拍大腿。“娘的,老子要升级了!”
陈母瞪眼:“你老娘你老子都在这儿!”
“哎?”
“你们在这做会儿,我去看看B超的单子出来没。”陈父摇摇头,就这么溜达走了……他看着淡定,其实内心可不平静——早在收到陈燔的信息后,他就上网查了一堆注意事项。
其中有一条是‘怀孕早期不建议搭乘飞机’,这让他无比紧张。
怎么说呢?父......不是,是爷爱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