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楼上看到的男人,我昏迷前也看到过。”宋明淮冷静分析,“他那时候手里拿着一个铃铛……”
“我也是!”其他人异口同声道。
“那看来不是我的错觉。”
“会不会他和这个看不见的老人是同一个人?”
“有可能。”
“啊?!那怪不得我们叫他老伯脸臭臭的。”乔青青还游离在外,脑回路也与众不同。
宋明淮六人:……
静默几秒,除了乔青青以外的人回头凝望摆放神龛的房间。
“上去看看吗?”
“虽然在别人家做客乱跑又乱翻他们的东西很不礼貌,但是我刚刚决定当个没素质的人。”陶溪点头。
其他人认同地跟上,乔青青不明所以地跟随组织。
楼梯光线昏暗,走在最前面的宋明淮和垫后的孟延拿出手机照明。木制的楼梯时不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寂静的环境,除了不规律的脚步声就剩众人刻意放缓的呼吸声。
秦芷心精神紧绷,目光灼灼地盯着宋明淮的后背,眼神坚定得仿佛正在进行入党宣誓。
“到了……”宋明淮冷清磁性的声音骤然响起,吓得秦芷心咯噔一下,额角冷汗直流。
“给你。”身旁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手,细长如葱根的手指捏着一张洁白的纸巾。
“谢谢。”秦芷心感激地接过。
他们穿过一小段冗长的过道,很快抵达目的地。
占地面积宽阔的房间空荡荡的,正对房门那面墙摆放着一个两米长的神龛,金身塑像盘腿而坐,眼眸低垂,似是悲悯。
神龛前的木桌仅放置着两盏酥油灯和三碗清水,不见祭品。
左右两面墙贴满彩绘壁画,起笔飘逸,神态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