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够了解他，他是怕被人发现你跟他在一起，他是想跟你相处久点。”安然愣住，背脊发凉不敢动。

“老夫人？”

季老夫人微微一笑，“我在这里修了十五的禅，对帝都城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可能也因为这样，我一眼就看出他这么做是为什么了。”

“萧夫人是我侄女，萧正礼刚出生我就抱他了，那天他带着上相国寺的时候，我刚好睡不着在院子里看月亮，听到外面嘈杂，就让泰叔出去看看，后来泰叔便一直跟着你们，他告诉我，正礼背着你畏手畏脚一步一步地下楼梯，表情比你还痛苦，双目猩红。我就知道你不仅是他嫂子了。”

“我......”安然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她的手现在有点抖 。

“后来我让泰叔去打听了一下你们的事，才知道你们家之前发生的事，命运真是跟你们开了一个极大的玩笑。”

安然苦笑，玩笑吗？

“我守寡十几年，我至今都没有想明白我丈夫为什么会因为风寒而死。你说命运这东西奇不奇怪。不过也还好，我以前总担心他死在战场上尸骨无存，结果到最后他死在我怀里，我每天都可以拜祭他的骨灰。”

“以后还是要注意点，毕竟我相信你们宁死也不愿伤害到正庭。”

“是，老夫人。”

安然回别院了，泰叔跟老夫人在院子里喂野猫，“老夫人，你下午提点那萧少夫人，她真的能做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