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自己的身体,让声嘶力竭的哭声淹没在电影声里。
沙发旁的桌子上,放着凌澈的打火机。
他有很多打火机,总是根据每天不同的心情换不同款式不同材质不同收藏价值的打火机用。
她记得前些日子有段时间他不爱抽烟了,似乎有戒烟的打算,所以这打火机就丢在这没拿走。
后来不知道怎么,又开始抽上了。
想到凌澈,乔如意胸腔里钻心般的疼。
她好想他。
下意识地就拿起了手机,视线停留在他们结束的短信上。
她说等他回来,要告诉他一件事。
现在,她该怎么说。
怎么说得出口。
凌古的话字字句句都在耳边,无限在她脑海里重复。
乔如意颤抖着手,慌乱间,电话就拨了出去。
她刚想挂断,那边不到两秒就接了起来。
“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低沉又温柔。
温柔到乔如意如鲠在喉出不了声。
她没说话,电话那边的男人蹙了蹙眉,又温柔地喊,“如意,怎么了?”
乔如意张了张嘴,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凌澈......”
她不对劲的声音对方立马就察觉到了,问出口的声音多了意一丝急切,“我在,哭了?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