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瑶!你怎又教训谁了?”
古岈一身青衫显得随性,手里提着两坛佳酿,从挨跪一片的脑袋里走来。
“古岈仙君!”紫樱注重礼节,即便同级可免此举,也拱手打招呼。
妙岚和岑九并不认识他,但也一同行了礼,古岈环视一眼在座,规规矩矩躬身一一回礼。
视线落到圈地的,近地的,还有眼里求他维护的些个人物,又移回眼前的身影,尽是指责。
叶漓也没给好脸色,把剑扛在肩上,“怎么,你也来劝我放过他们?打住啊!就算陛下派你来劝说也已经,晚了,再说,我也没打算把他们怎么着,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送死的。”
古岈气道:“他们如何任你处置,关我什么事?我是来质问你的!为何宴请这么多朋友,竟然把我忘了!亏我还惦记着你定会来找我,早早便把美人甘备下了!”
“难道有赏赐的南宫,金贵了,我就不能来了是吧?”
叶漓突然想到,她和紫樱去护结界之前,确实自己信誓旦旦许下承诺,一回来,一定让他坐主位,如今……
她看了看岑九随性在那个‘主位’上搁了一只受伤的脚……
笑脸立马迎上,拉人的手臂入座,“快快快,快坐!”
只不过拉扯不动,便不耐烦道:“哎呀!你再生气了我也生气了!”
“把这玩意收起来!”古岈气愤拂袖,手指打磨被磕到牙龈的腮帮,自己落座。
叶漓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红岫剑惹的祸,连忙收起来。
几人团坐一块,古岈并不生分,三言两语便和在座熟络起来,岑九不爱讨好那一套,觉得这后生中规中矩,不愧是南瑶的好友,也颇有豪爽的气质,没一会儿,就能兄弟俩好相称,干了一杯又一杯。
谈笑间,叶漓端起了酒杯,和古岈碰了边,严肃起来,“说吧,陛下打算如何处置灵虫一事?”
古岈搁下酒,假装疑惑,有意无意地夹菜,“什么灵虫?”
“啧!”叶漓打掉筷子,并把他爱吃的两盘粿子让苓翘端走,“不说,就别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