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医院里,还是这么快就查到了宴会上的那幅画最后是被她拿走了。
对此,霍绾果断且坚决地吐出了两个字:
“烧了。”
老爷子直接被气笑了,怒道:“你以为我会信?”
“如果您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古老,古爷爷说那幅画是晦气的东西,让我直接烧掉,所以我就照做了。”
听到古老的名号,老爷子这才渐渐恢复了理智,似乎对霍绾的说辞也没那么抵触质疑了。
他继续试探性地发问:“是冀洲让你这么做的?他还告诉了你什么?”
“古爷爷只说那是一段陈年往事,与我们这些晚辈无关,如果我想知道那幅画里到底有什么玄机,还得来询问太公您,如果您不想说,那我半个字也不会提。”
老爷子看着霍绾言之凿凿的样子,还有她从容不迫的谈吐,心中的疑虑有了几分动摇。
“你就当真一点也不好奇?直接把那幅画烧了?”
闻言,霍绾抬起了脸,毫不掩饰她的野心与意图:
“如果我说我好奇,太公就会允许我去探查了吗?”
就是这副模样,实在是太像当年的他了。
野心勃勃,不知天高地厚。
可霍绾和他还是有一点不同。
她可比他能忍多了。
老爷子选择转移话题,阖眼轻叹:
“烧掉了也好,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这是我们那一辈的恩怨,到你们这一辈都已经都隔了两代人了。”
见状,霍绾笑了下,反问:“那太公觉得,哥哥对那幅画就不好奇了吗?”
提到了霍斯洺,老爷子一下子睁开了眼。
审视着霍绾的眼神中透着几分威慑的警告:
“斯洺他就算好奇,也不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乱来什么,可你就不一样了,霍绾。”
“从把你接回霍家的那天,我就告诉过你,不要妄想那些你不配得到的。”
“你是什么身份,自己心里清楚,能让你进霍家的门,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