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渝赶忙解释道:“师傅莫要误会,在下只是想在佛祖面前祈求庇佑,让在下的疾病能早日痊愈,待明日午时便会离开。”
若真师傅沉思了片刻,心中暗自思忖:这三人衣着光鲜,非富即贵,想必是有些钱财的。于是道:“既如此,那三位便在此借宿一宿吧。”
“师傅不用去请过道长吗?”功一询问道。
“宏明道长宅心仁厚,借宿这点小事,无需去叨扰他。”
“那就多谢若真师傅了。”功一道谢。
于是,萧渝三人住下,被安置在一个禅房之中。
“公子,为何执意要住下?”功一满脸狐疑。
“是啊,你为何非要住在这破地方?”戚景卓亦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萧渝意欲何为。
“这道观有些古怪。”萧渝环抱双手,若有所思,又道:“费远他们都安排好了吗?”
“回公子,他们都在山脚下守着。”
“嗯。”
半个时辰后,一名小道士送来了斋饭。
戚景卓看着这清汤寡水的斋饭直皱眉,可看到萧渝却吃得津津有味。
“二公子山珍海味吃腻了?瞧上这斋饭了?”
“不想饿肚子就别吃。”萧渝头也没抬,闷头吃饭。
功一见到自家主子都吃了,他也硬着头皮吃下了。可刚吃了一口,却觉得这饭索然无味,简直是他这辈子吃过最难吃的饭!
他不禁纳闷,自家公子怎么还能吃得如此优雅,仿若在品尝山珍海味一般?
其实萧渝也觉得这饭难以下咽,同样是他吃过最难吃的饭。
想到之前姜子鸢说起,她小时候被林府送到山下住时,还曾吃过树皮、草根,他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他也想尝尝这些斋饭的味道究竟如何。斋饭虽然难吃,但总比那树皮、草根要可口吧?那么难吃的东西,姜子鸢都能吃得下去,他自然也可以。
“诶,我说你们两个, 真想当道士不成?”戚景卓鄙视道。
“公子,您别吃了,太难吃了!”功一吃了几口,实在忍不住了。
萧渝这才停了下来,慢条斯理道:“定州的百姓,说不定连这些都吃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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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景卓和功一愕然,知道萧渝这是愁苦起百姓来了,心中顿时有些惭愧。虽然不想浪费粮食,可看到那饭菜实在难以咽下,好在萧渝也没逼他们吃。
若是往日的斋饭,虽然都是素的,但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吃,他们三人的斋饭是被人特意“照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