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么？”他轻声问道，他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充满了混乱和毁灭。

李玄风走到萧牧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说道：“牧儿，你拯救了这片大陆。”

萧牧抬起头，看着李玄风，眼中逐渐恢复了清明。

他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必须弄清楚这股力量的来源，以及自己身上的秘密。

“师父，”萧牧看向已经恢复人形，但气息虚弱的秋寻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秋寻月眼神闪烁，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她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

“你还有机会解释。”萧牧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就在这时，空间突然扭曲，一道黑影从虚空中走出，一把抓住了秋寻月。

黑影速度奇快，秋寻月甚至来不及反应便被它擒住。

萧牧眼神一凛，手中金光乍现，就要出手，却被李玄风拦住。

“牧儿，等等！”李玄风神色凝重：“此人气息深不可测，恐怕并非你我能敌。”

萧牧眉头紧锁，他知道李玄风说的没错，那黑影周身萦绕着诡异的黑色雾气，让人看不清真容，但那股令人窒息的威压，却远胜之前的幽冥之王。

黑影抓着秋寻月，发出一声阴冷的笑声，那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让人毛骨悚然：“有趣，真是有趣。没想到这小小的凡间，竟然还有如此纯净的神之力，小子，你很不错，我很欣赏你。”

萧牧冷冷地盯着黑影，没有说话。他知道，这黑影的目标是自己身上的神之力。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师父，我只是对她身上的某些东西很感兴趣。”黑影说着，目光贪婪地扫过秋寻月，那眼神如同毒蛇一般，令人作呕。

秋寻月被黑影禁锢着，动弹不得，但她脸上却没有丝毫惧色，反而带着一丝嘲讽：“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就凭你？”

黑影似乎被秋寻月的态度激怒了，它猛地收紧了手掌，秋寻月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敬酒不吃吃罚酒！”黑影怒喝一声，随即带着秋寻月撕裂空间，消失不见。

“师父！”萧牧目眦欲裂，就要追上去，却被李玄风再次拦住。

“牧儿，冷静！以你现在的状态，追上去也只是送死！”李玄风沉声道：“我们需要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