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忍耐就是从腿疼开始练出来的。
由于资金的问题,我们家的窑洞是分阶段修的。
先是请人把窑洞修了一个大框架,就没钱了,暂时搁置起来了。
用砖修窑洞比起修平房难度要大一些,平房一砖一瓦都是平整的摆放上去的,而窑洞是半圆圈,需要的技术含量更高一点。
是专门从很远的地方请来了一个匠人修的,而这个匠人是爸爸的一个叔伯舅舅,我们依然叫舅爷爷。
这个舅爷爷在我们家一住就是俩月,直到把两孔窑洞都圈好才离开。
两个舅爷爷都很好,一个医术好,一个技术好。
爸爸这边的舅爷爷尽管在我家住的时间久,可我对他的印象并不深,主要是,我对他的技术不感兴趣。
相反妈妈那边的舅爷爷,倒是一直让我念念不忘,可惜他很少来我们家,不知道为何,他对我总是避之不及的样子。
我一直都对小时候的那些梦存在着疑虑,对身边的一些人有怀疑,但是,一直都得不到印证。
随着年龄的增大,那些记忆慢慢的就淡化了。
从夏天到秋天也就三个月的时间,这三个月,我们家除了种地,就是修家,最忙的还是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