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就消停的吧,都定下来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搅和了,你再搅和进来,没准薛家爸爸那边就要退了这亲事了。”高寒心累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带着几分恐吓的味道的话说出来了。
“你们……”高母还想说。
“阿姨,两家的亲事定好了就不要再说别的了,你想想啊,象之梦这样单纯的女孩子现在不多了,你要是搅和多了,退了亲事,再找别的女孩子不知道得要多少彩礼呢。”田亚文出来打圆场。
一提彩礼的事情,高母赶紧闭上了嘴。她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像薛之梦这样提都不提彩礼的女孩子真的不多见,也许是她家里面烧了高香,才能遇到,如果能骗着她连婚礼都不要办的话,那岂不是更好吗?
“黄月的工作呢?”高寒看自己母亲不再说话,便忙着转换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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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个临时的工作,不上就不上了,连职都不用辞的。”田亚文说。
“她现在怎么样?”薛之梦问。
“没有孕吐,但是总是说不舒服,而且想吃什么一时也不等,得马上就吃到嘴里面,吃不到的话就会哭鼻子。”田亚文想到黄月被馋哭的样子,笑了。
“不吐就好啊,你不知道,她在学校怀孕那次,吐得可厉害了!”薛之梦口无遮拦。
“啊,上着学就怀孕啦?”高母大惊小怪。
“妈,你能不能别插话。”高寒后悔带着母亲来了。
“哎呀,我就问问,又不是怀了别人的孩子,怀了亚文的孩子那不是正常的吗?你们以为我是老古董呢?”高母连忙表态,她在心里头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儿子真的没法跟田亚文比,田亚文在黄月还是学生的时候,就把她给睡到了,可儿子定婚都这么久了,还一直没得手,真是有点丢人了。
“阿姨,你可真是想得开。”田亚文讪讪地说。
“你们两个,得向亚文他们学习学习,你看看人家……”高母啧啧道。
“妈,你能不能少说几句。”高寒有点招架不住,他何尝不想早早地睡薛之梦?奈何薛之梦每次都是到了最后关头变得无比清醒无比坚定。
薛之梦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索性不说话了。
“我还有事求你呢。”高寒说,“我妈现在也到城里来了,我住的是单身公寓,和我妈一起住不合适,所以我也想租一个和你这个房子差不多的,你看附近有没有往外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