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书这才重新看向秦知初,严肃地说道:“这冰天雪地的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跑来了,母亲也真是的,由着你胡闹。要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秦知初微微低下头,眼眶泛红,带着些许委屈小声说道:“我这不是太想你了嘛,都两年未见了,你要是在西北另外娶一个怎么办?”
宋砚书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叹了口气道:“调皮!这西北可不比京城,很艰苦……”
秦知初抬起头,神情认真的打断他道,“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怕吃苦。”
宋砚书看着秦知初那坚定的神情,心中五味杂陈,他拉过秦知初的手,轻轻摩挲着,说道:“知初,你这份心意我自是珍惜,可这军中的日子,时常要面临各种突发状况,今个或许还能安稳歇着,明儿个说不定就得奔赴沙场……”
秦知初反握住宋砚书的手,目光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然,说道:“你无需担忧这些,我既来了,便早有了心理准备。你在这守护家国,我在这守护着你。”
宋砚书听了,眼眶微微一热,将秦知初的手贴在自己心口处,动容地说:“傻瓜!”
片刻,宋砚书对着秦知初温柔地说道:“知初,咱们回营帐去,你一路奔波,定是累坏了,我吩咐人准备了些热汤和吃食,你也好歇一歇。”
秦知初微微点头,与宋砚书并肩往营帐走去。
到了营帐,宋砚书扶着秦知初坐下,又赶忙为她倒了杯热茶,递到她手中,说道:“快暖暖身子,这一路上冻坏了吧。”
秦知初接过茶盏,轻抿一口,笑着说:“心里想着你,便不觉得冷了。”
这两年间,两人靠着书信往来,字里行间的交流让秦知初愈发笃定,宋砚书的心里是有自己的,所以此刻言语之间也变得大胆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