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她还没死?”
“没,半年前就出院了,关在后边阁楼院里。腿碾成那样还能活,真是命大,就是不知道自己看着会不会被自己吓哭。”
“吓不到,大发慈悲给她装了个假肢,就是处理不好会感染吧。”
恶意戏谑的笑声紧随响起,窝在权宅里打牌抽烟的二代们似乎找到了排解无聊的乐子,抓着话头看向权霖。
“出了院凶得很,你们要是想逗,现在去呗。”权霖正好脱手烂牌,顺手从花盆里抓了把玉石,不怀好意,“我教你们逗残废。”
那可太想了。
“走走走。”
“不玩了?干什么去啊。”
看这群不良分子这么激动,新加入的石向有点懵。要不是权家这段时间莫名其妙走霉运,股价一跌再跌,他估计没资格够到这帮子二代。
但权家起家也很古怪。
十四年前外界的风评还是家道中落的“旁支”,突然在某一天就飞黄腾达了,气运好到让人瞠目结舌,连“旁支”这件事也没人再提起,好像当时只是那么随口一形容,具体的“主家”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正想着,旁边来兴趣的人勾住他脖子,塞了几个玉石给他,神神秘秘道:“带你去见个极品,在外面花多大价钱都买不来,在这儿后面随便折腾。”
“随便?”
“随便,”权霖转头嗤笑,眼神说不清是什么,“什么极品,也就是张脸够看的残废。随便踩,脏东西不就是让人踩的,真以为我们家会捧着个那么个玩意。”
又是一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