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臣站了出来,他捋着花白的胡须,面色凝重地说道:“陛下,臣以为此事非同小可。证据确凿,太子和三皇子的所作所为已经违背了国法和朝纲。若不严惩,难以服众,也会让国家陷入混乱。”他的声音沉稳而严肃,在朝堂上引起了一阵共鸣。
其他大臣们也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的大臣对太子和三皇子的行为表示愤慨,认为必须严惩;有的大臣则面露犹豫,担心惩罚过重会引发其他问题;还有的大臣则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元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目光在太子、三皇子、洛梵音和帝砚尘之间来回扫视。他紧握着龙椅的扶手,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之中。他心中既愤怒又纠结,毕竟太子和三皇子都是他的儿子,但他们的行为却让他感到失望和痛心。他在心中暗暗思忖着:该如何处置他们呢?是严惩不贷,还是从轻发落?这关乎着皇室的尊严和国家的稳定。
朝堂上的争论仍在继续,各方观点相互碰撞,气氛愈发紧张。而太子和三皇子则在这激烈的辩论中,努力寻找着一丝转机,试图挽回局面……
看出元帝的犹豫和不舍,洛云舟目光冰冷地看着三皇子,径自添了一把火,“三皇子,这信上还说你暗中操纵商队,扰乱市场,企图破坏洛家的生意,我洛家百年商队,想来有口皆碑,前些时日突然被袭,损失数万两黄金,货物未抵达商号所造成的损害更是无法估计,银钱暂且不提,那一队中我洛家族人和护卫死伤20余人,这信中每一条证据都清晰地指向你,三皇子可要辩驳一二?”
三皇子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嘴唇紧紧抿着,目光中闪过一丝凶狠。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但他紧握的拳头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愤怒。
“无稽之谈!你洛家的商队,不都是玄卫护送,那般的能力怎么是我能对付得了的!”
“虽是玄卫护送,可到底是普通玄卫,若真是贼人有心!又岂非不可!”
洛云舟说罢也不管三皇子,面向元帝,将铠甲前襟掀起,单膝跪地抱拳道,“陛下,自我与妹妹出征时遇到的刺杀,到今日的抢劫谋杀,皆是针对我洛家,小至图财,大至国家大义,求陛下为我洛家,为天元数十万忠心耿耿的将士做主!”
“请陛下做主!”
“请陛下做主!”
洛云舟声音刚落,朝堂之上满是洛家一党单膝跪地时铠甲碰撞发出的声音,以及请愿的声音。
在无人看到的时候,帝砚尘嘴角微微牵起,朝站在下首的自己人扫了一眼,那位大臣瞬间了然,跟着跪倒在地,跟着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请陛下明察秋毫,为天下百姓做主。”
高度再次上升,随着这位大臣的跪地,大殿之上窸窸窣窣又跪倒一片。
朝堂上的大臣们开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他们看着这般场景,心中也有了自己的判断。
太子和三皇子一党的官员为这二人求饶,直呼冤枉,可到底抵不过那些武将的嗓门,渐渐落于弱势。
而元帝则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他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在朝堂上如此狼狈地辩解,心中又气又恼,又怨又恨,同时也在思考着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来人!即日起三皇子与太子禁足府中,不许任何人探视,待此事查清,若属实,另行惩处!”
“父皇,儿臣冤枉啊。”
“父皇,儿子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