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抓着杨侗的手臂,着急的摇晃道:“他们说夫君杀性重,然则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哪怕将异族杀得绝种,百姓也只拍手称快,所以士人说夫君杀戮过重论点得不到百姓的支持;夫君变法,九成九百姓和广大寒士受益,所以士人的攻讦同样得不到百姓支持……但眼下涉及到的却是夫君的德行,若是士族说夫君与亲嫂有染,夫君有口难言,随波逐流的百姓会怎么想?而夫君的根基是百姓,若是连百姓都丧失了信仰,夫君又凭依仗什么争霸天下呢?如果大隋将士误会了夫君,恐怕也会‘上行下效’,军纪一旦坏掉,强大的大隋军队就会失去灵魂,后果不堪设想啊。”
“夫君。”这时,身后传来了小舞的声音,等到杨侗回头看她们时,三个老婆无一例外的爬了起来,各自裹着一床被子
盘坐在床上那雪白的大腿和胸前深深沟壑晃得杨侗一阵头晕目眩,配合着此时严肃的表情,别具一番诱人病态,只让杨侗喉咙一阵干燥,心里又燃起了熊熊烈火。
小舞却无暇顾及杨侗邪念,十分严肃的说道:“我也觉得四妹说得极是!”
“好!你说。”杨侗笑了一笑,伸手将李秀宁扶坐到床沿上。
小舞顺着李秀宁的话说道:“若是皇嫂在宫中的期间,燕王兄忽然有个三长两短!夫君必将步步受制于人,这恶名永远都难脱”
“这……”杨侗悚然一惊,骇然的看向小舞,脑子一下冷静了下来,思索了半晌,随即道:“你是说,裴清华还朝,其实是一个针对我的阴谋和陷阱?”
“没有确凿证据前,谁也不好说。”小舞摇了摇头:“只不过夫君与皇嫂有过一段情,裴氏至少是有人知道的。而裴氏多次在夫君手中吃大亏,裴寂的长子裴律师更是死在长安之变,他们对夫君恨之入骨,下面对付不了夫君,极有可能从燕王兄弟这里下手,从而彻底摧毁夫君名声,名声无形无实,有时候却比刀剑还要锋利。”
杨侗微微点了点头,笑道:“小舞真是聪慧,说的很有道理。”
得到夫君褒奖,小舞兴冲冲的说道:“仔细想,我觉得有三个疑点和推断:一是李密要把皇嫂嫁人,裴氏就是绕不过去的坎,即是说,此事是得到裴氏同意的,裴氏和李密都知道他们不是大隋对手,只要我大隋这边一开口,他们迫于压力,就会乖乖的把将人送还回来,但他们明知不对,还是故意激怒了我大隋,目的恐怕让我大隋将皇嫂接回来,以便于下一步行动;二、李密不是肤浅的人,然而他陷害王世充、窦建德的手段却十分拙劣,极有可能故意为之,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用王世充、窦建德和李密本人吸引夫君注意。”
“李密和裴氏暗地里谋划的事情,皇嫂极有可能不知情,更不是他们安插进来的内应,但如果燕王兄出了事,她和夫君有过一段情的经历,就会让她成为最致命的棋子。”小舞最后说道。
杨侗思索良久,才叹息一声:“终日打雁,不想竟被雁啄了眼睛!这些混蛋,拿一个女人的名声这么来玩,实在太恶心人了。我也要好好恶心他们一下。”
照她们这么一样,杨侗也觉得可能性极大。真说起来,也不算什么高明的计策,但就这一系列简单、拙劣的手段,还是让自己着了道。
是自己大意了,小看了裴清华的价值。
正如小舞所说,如果杨倓被人挂了,那裴清华将成为最致命的毒药,她本人知不知道都不重要。
“我出去了,你们慢慢收拾。”杨侗哈哈一笑,顺势在长孙无垢那敞开的遮挡处掏了一把,温香软玉,饱满如峰;捏了捏,甘泉浸手,小杨婉早餐丰盛……
长孙无垢低呼一声,俏脸通红又羞又嗔,晚上大被同眠无所谓,这大白天的,让本就脸皮薄的长孙无垢大羞,气道:“不要脸!”
小舞、水天姬缩在被里,齐齐发笑。
杨侗手疾眼快,笑呵呵的将手上的甘露往长孙无垢嘴上一抹,接着又在水天姬嘴上来了一下。
长孙无垢羞愤欲死,恶心得干呕起来。
杨侗大笑着跑了,将清冷女神拉到人间,一直是杨侗最喜欢的感觉,也因此特别喜欢逗端庄成熟的长孙无垢,每每把她羞得半死的时候,贼过瘾。
“二姐,你怎样。”李秀宁拿着一件裘皮大衣披在长孙无垢的身上,关心的看着还在干呕的长孙无垢。
干呕得半死的长孙无垢脸颊飞红,低声道:“我没事。”
“二姐,婉儿天天吃呢,又不脏,不就是自己的吗?至于吐成这样嘛?我就没啥感觉,味道还很好的。”水天姬大大的眼睛不怀好意的看看长孙无垢,还故意舔了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