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郁泽语气讽刺,接着缓缓走近沈穗儿俯视着她质问道,“贺丞歌的事,朕念你与他青梅竹马、情谊深厚,你一时情难自禁……尚且情有可原,已经不同你计较。怎么又冒出个藏情之来了?朕,贺丞歌,藏情之,沈穗儿究竟多少个男人碰过你?还是你在效仿朕广纳后宫呀?”
沈穗儿见到他那充满怀疑与怒火的目光时,心中不由得一紧,她毫不犹豫地将衣袖高高卷起,随着她手臂的展露,白皙如雪的肌肤上,那颗鲜艳欲滴的守宫砂赫然映入眼帘。
沈穗儿抬眼直视着君郁泽的眼睛,眼神坚定地说,“没有。”
见她守宫砂仍在,君郁泽面色稍缓,“这只能证明你跟他尚未做过界之举,不代表你们关系清白,他那日抱着你,吻你,在你身上上下其手之时,你非但没有丝毫抗拒反而迎合他,纵容他,还口出恶言辱骂朕,贬损朕……你还要继续狡辩吗?”
沈穗儿听完,脸黑的能滴出墨来,心中暗骂:藏情之!你可真不要脸!
“陛下这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沈穗儿定了定心神,有条有理地反问道,“陛下自己都说了,这一世对我未有有丝毫亏欠,反而对我恩宠有加,百般纵容,即使我不喜欢你,我没理由加害你,你既觉得我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子,那藏情之怎么比得上身为一国之君的陛下?我与他串通起来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好好的妃子不当,去陪他吃糠咽菜、男耕女织吗?”
君郁泽疑心未消,“你这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朕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朕也断然不可能将你认错的,沈穗儿,那天的人就是你。”
这样解释下去没有任何意义,沈穗儿已经放弃辩解了,心里想着干脆直接让藏情之亲自来跟君郁泽“解释解释”算了,让他看清她和藏情之究竟是什么关系。
“臣妾无从辩解,但凭皇上处置。”原本只是屈膝的沈穗儿直接跪下了。
君郁泽心中发凉:她叫皇上……
君郁泽早知沈穗儿叫自己“皇上”和叫自己“陛下”分别代表什么态度。
叫“陛下”时,态度亲近,感情甚笃。
叫“皇上”时,态度冷淡,恭敬疏离,只讲礼数,不论情分。
极度的恼怒与怨气促使他气上心头,一把将沈穗儿抱起,朝内殿走去。
“皇上!”
听着沈穗儿意外而惊慌的声音,君郁泽心中怒火中烧,“叫什么?不是你说任朕处置的。你本就已经犯下不可饶恕之罪,若还敢在此时触怒朕,难保不会牵连到沈家。”
“我没有……我只是苦于没有证据,无力自证清白,只能自认倒霉,不是承认了我做过那些事。”沈穗儿紧抓着他的衣服,尽力解释道。
“好,那朕给你一次机会。你什么都不用解释,只要你愿意给朕侍寝,朕再不过问此事,往后你依旧是朕的夙妃。如何?”君郁泽说完,将沈穗儿放到地上,等待着她的答复。
“不如何,若我真犯下此罪,皇上能如此,我自当感激涕零。但我没有,现在侍寝是可以让皇上暂且饶我……可皇上虽然金口玉言,也不是没有反悔的可能。他日若皇上对我不感兴趣了,再想起此事,一样可以秋后算账……所以,我不愿。该当如何,皇上依律处置便是。”
沈穗儿扭过头去,面容上此刻仿佛被一层寒霜所覆盖,清晰地写满了抗拒和不屈。似乎完全不愿意将目光落在君郁泽身上哪怕一秒钟。
“沈穗儿,朕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藏情之受小纸人操纵来到圣宸宫时,只见眼前出现一道黑色,上面晃晃写着六个金色大字:个人隐私保护
他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形,越能清晰的听见里面传来衣物撕裂的声音。
所以沈穗儿叫我来干什么?欣赏她和君郁泽欢好吗?
他正要负气离开,却听见君郁泽冷厉而气愤的声音传出,“你还有脸哭?别忘了自己究竟是谁的女人!”
“撕拉!撕拉!”衣物撕裂的声音连续不断的传出,听的人心中发紧。
"嗯,......" 沈穗儿那隐忍而又充满暧昧意味的闷哼声,蕴含着痛苦和挣扎。
“忍着做什么?疼就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