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
黎安下意识地就想反驳,话刚开了个头才猛然想起,之前温籍说要给他安排住宿的时候,自己怕他的特殊会被人发现,连进避难所时该做的一些检查都用权限给他免了,让他暂时留在自己宿舍了。
当时,自己好像还叫他老实在宿舍待着,别出去乱跑来着。
本来是想着按计划盘问完,刀人跑路的,结果被九区的事绊住了脚,连宿舍都一直没回,天天办公室和训练室当家了。
“想起来了?”
见黎安突然截住话头,时喻闷闷哼了一声,脑袋在他颈侧拱了拱,高挺的鼻梁暗戳戳挤开衣领缝隙,蹭着信息素阻隔贴去嗅那点溢出来的信息素,“亏我天天等着你,你倒是将我忘了个干净。”
这话听着,颇有些独守空房的妻子,抱怨丈夫的久不归家。
黎安被他蹭得脖子痒酥酥的,颈侧肌肉紧绷着颤抖,被身前人得寸进尺地将唇贴上来摩挲,当即被激得一抖。
“你别闹。”
黎安被他蹭着的那一侧脖颈连着耳朵脸颊红了个透,便是另一边,也淡淡起了些粉,不得不抬手按住在自己颈侧乱拱的脑袋,用了力往外推。
余光扫见黎安那红得似要滴血的耳垂,时喻才心情稍好地顺着他的力道退开了些,却仍不肯撒手,甚至在将脑袋挪开时故意抬头,以唇蹭过了他感官敏锐的耳垂,状似不经意地抿唇,碾着那红透了的耳垂一抿。
感觉到怀里人反应颇大地一抖,坏心眼的Alpha才心满意足地收起自己的信息素,藏了笑意地低语,“Omega都像小长官这样敏感吗?”
黎安被他逗得有些恼,铁了心要将人拉开,“你找个Omega不就知道了?”
见玩笑开的有些过了,时喻轻笑了一声,顺着他的力道松了手,却在人从自己身边离开时,狗皮膏药一样从身后圈了他劲瘦的腰,整个人贴在他后背,越发痴汉地蹭着他后颈。
“我已经是被小长官标记过的Alpha了,哪还有Omega会要我?”
狗皮膏药贴在人背上,随着他迈步往前,磨蹭着被他拖着走,委委屈屈地控诉,“我都是小长官的人了,别的Omega我是看都不看的,老实待在宿舍等您回来呢。您倒好,天天不着家,忘了我不说,还带着一身别人的味道回来。不止招惹Alpha,连Omega都不放过。”
“差不多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