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门的时候,语莺忍不住脚步踉跄了一下,还好福晋身边的绿萍姑姑眼尖,错身扶了语莺一下,若不然在德妃面前失仪,赏几个板子都不为过。
又是长长的甬道,语莺在霜儿的搀扶下,好不容易走到了神武门前上了马车,理也不理在一旁笑盈盈的乌雅格格。
可乌雅格格却仗着自己在德妃面前的得脸,上前嘲弄:“南姐姐身子骨这么弱的吗?只是立了立规矩就表现的跟受了刑似的,姐姐这样,旁人该胡言乱语,暗中揣测永和宫了。”
语莺本就心情不好,怎么让着乌雅格格,如今又不在宫中,难不成乌雅格格还能再入宫告状不成?
“妹妹说的哪里的话,我这段时随着福晋出府赴宴,这样的规矩我还是懂得分寸的,毕竟身为妾室,就应该有妾室的本分,越俎代庖只会叫人贻笑大方。”
乌雅格格脸上略带委屈:“姐姐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我与姑母感情深厚,离开久了再次相见,我自然很想念,便多说了几句话,姐姐若是这样想我,那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语莺却是嗤笑一声:“原来妹妹还知道自己如今已经为人妾室了,从来没有听说,成为妾室的女子还能和福晋平起平坐,甚至越过福晋,我家是小门小户都知道分寸,却没有想到妹妹出身包衣世家,却是想不到这点。”
乌雅格格眼含泪光:“姐姐何苦这样说我呢,我不过见到亲人多说了两句而已,再说我们同是妾室,姐姐这样,岂不也是瞧不起你自己呢?”
“什么低看高看,我本就是妾室,自然要按照规矩办事,可妹妹……算了,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平白浪费我的唾沫。”
语莺不愿意多和乌雅格格拌嘴,有这时间倒不如多休息一会,于是话说了一半,便不再提,可是将正兴起的乌雅格格堵了个正着。
乌雅格格又说了两句,见语莺实在是不理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扭着手怕,心中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