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诊脉的太医说是身体不适不好一直饮酒,可我偏偏没有信这个邪,昨日仍是用了半坛子清酒,可不是可不是有些醉了。”

语莺越听越无语,裕嫔从前是爽快的性子,现在小孩子气尤甚。

“太医嘱咐的必定是有几分道理的,姐姐这样不重视可不是吃了教训,以后可不嗯那个胡泽阳忍心了。”

裕嫔有些悻悻然,“知道了,不过就这么一次,你别担心,太医说只是受了风,几日便好了。”

语莺这才不再提起这个话题,紧接着说道:“下个月就是大选了,我想着趁着秀女入宫的机会,同皇上提议,将后宫姐妹们的位份往上提一提,以姐姐的资历也应该做一个妃子了。”

裕嫔先是一愣,紧接着琢磨了一下:“皇上登基三年有余,除了当初登基的分封六宫的时候封了一批,这两年都是零零散散的有几个册封。

如今又是新人入宫,咱们这些旧人还是原来的位份也的确有些不好看,只是我这么多年并不宠爱,皇上如何能同意?”

“姐姐未免太小瞧了自己,这两年皇上虽然来姐姐这里时候不多,但是有四公主在,姐姐怎么还不能有个妃子位份,更何况现在妃位一个都没有,在后宫中只有姐姐还算有几分资格。”

裕嫔听了也觉得有几分道理,便道:“即使妹妹替我着想,我也不说什么客气的话了,免得伤了咱们的情分。”

说着裕嫔也觉得自己病的有些不是时候,反倒是被语莺安慰了几句,两人等待时机谋取妃位。

才回京城不久,前朝就出了大事,皇上将年羹尧下了刑部大狱,而旁人根本就不敢求情,生怕惹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