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依着还是对年贵妃的重视,语莺等人大奥的话死后,就看到皇上已经在内室等候,见到一样等人过来了,皇上也只是随意示意三人坐下,便闭上眼睛,没有言语,可见皇上此时的心焦。
内室中,一盆盆血水被端了出来,从未生育过的曦嫔吓的脸色苍白,手中的锦帕不自主的就朝着鼻子上捂住。
坐在一旁的裕嫔见状,悄悄的撞了一下曦嫔的手臂,直接将曦嫔从过年恍惚中撞醒。
的确,现在是年贵妃在里面生死不知,连皇上都心神不宁的等待里面的结果,你曦嫔不说为年贵妃祈福,反而是嫌弃的捂住口鼻,岂不是找皇上的不痛快?
曦嫔朝着裕嫔投过去感激的眼神,重新坐直了身子,脸上挂上了担忧的神色,毕竟曦嫔现在是真的很担忧,年贵妃真的出点事,那自己绝对就是皇上出气的对象。
语莺坐在语莺身边不停的拨弄着手腕上的佛珠,口中不停的念着经。
这是自打吹雪生产时留下的习惯,毕竟女子生产就是迈入鬼门关,此时此景很难不叫人心神挂念,更何况年贵妃说起来与语莺并没有很大的仇怨。
再者,一个要死的人了,语莺这个时候做做样子也是让皇上心里面舒坦些。
可能是年贵妃即将小产的消息传到了后宫各处,嫔妃们陆陆续续的赶了过来,语莺示意他们都安静不许说话,紧接着就看向了妍贵人。
妍贵人此时也怀着身孕,而且已经满了七个月的身孕,但无奈,屋子里面躺着的是年贵妃,她只是一个贵人,说到底的上下尊卑,妍贵人即便是不想来也不得不来。
语莺听着传来的稀碎的痛呼声,妍贵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便开口说道:
“妍贵人你怀着身孕,不必守在这里,要是惊到了孩子如何是好,现如今太医都在年妹妹这里照看着,你若是出事了太医那边还需分心。”
皇上听了语莺的话,看向妍贵人挺着的肚子,神色中略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