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知晓后也只是无奈叹气,他想到这一胎恭嫔不一定能保住性命,因此才安氏恭嫔平安生子之后就提她为妃位,但这也不过就是一个美好的希望而已,如今这个希望落空了。
皇上感叹两句,就下了一张圣旨,封恭嫔为恭妃,并交代内务府将恭嫔按照妃位的规格操办葬礼,宫中留守的那些小常在小答应等为恭妃戴孝,而如今被皇上带到圆明园避暑的五公主也被皇上派人护送回京,为恭妃守丧。
恭妃之事落下了帷幕,宫中又少了一个一宫主位,多了一个可有可无的小公主,那些从王府中带入宫中的老人儿心中难免戚戚,便是皇后也因此心中难受了一日,为此头风病又犯了。
只不过皇后虽是病痛,但这次却没有如从前那样,将宫权交给语莺,语莺也十分理解,现在的皇后如同惊弓之鸟,生怕语莺会暗中夺权,让她这个皇后名存实亡,只是语莺的眼光放的很远现在的语莺想的却是太后之位。
就算是皇后比前世离世的早又能如何,皇上未必会让自己登上皇后之位,与其争抢还没有希望的东西,倒不如帮着自己的儿子增攒资历功劳,以后才能顺理成章的坐上太后之位。
在圆明园中的生活似乎比在紫禁城过得还快些,从前还没有体会到时光如流水,如今才几日,语莺就觉得天气没有从前那样闷热,便是中午的阳光也显得更加柔和。
同裕嫔坐在凉亭中看着四公主在对面执笔作画,语莺脸上带着笑意:“都说是女儿是额娘的小棉袄,可不正是这样,瞧瞧瑞宁,竟是想起来给咱们姐妹作画,可见瑞宁最最有孝心,可是比我那两个淘小子好得多。”
裕嫔听着语莺这样夸奖自己的女儿,心中自然也是高兴的紧,一不注意,动作就大了许多,乱了从前的姿势。
四公主见状忙是说道:“额娘别动,女儿这边该画不好了!”
“知晓了知晓了,依着额娘看啊,你这样作画还是不灵动,要是能在额娘平日起卧时就能将这画做出来,才能叫人看出来你的本事。”
四公主小脸一红,小嘴儿一撅:“额娘说的是郎世宁大人那样的画中高手,女儿才粗粗学成,可不得叫额娘受苦一下,等以后女儿练成了,便是额娘只是坐在那里,女儿也能画出来。”
语莺笑着打趣:“可别管你额娘,你额娘这就是心里面开心,偏偏不想让你看出来,等你做好画之后,姐姐怕不是要挂在寝殿里面日日看着才算过瘾呢!”
裕嫔嗔道:“哪里有你说的这样,不过是女儿孝敬,我不愿意让她失望,摆在明面上哄她开心开心罢了。”
“果真如此?那瑞宁也不必将这画给你额娘了,等一会做完了便直接给玖儿,放贞额娘这里挂着,贞额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