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接到赵同志没有?”范所长终于忙完工作,想起来赵云舒,去找王爱国问这事。
“范所,接到人了,把赵同志安排好宿舍了,坐了几天的火车,她应该在休息。”
王爱国话音一转,又从侧面打听这位赵同志,“范所,这位赵同志,是京市高官之女?”
高官子女?
“她家里是有一些背景的,可你别看她人小,是有真本事的,我可是跟上面争论了半天,才把人借调过来的。”
有真本事?
借调过来?
不是来他们这边来混履历的?
“老王,你不会给她下绊子了吧?”范所长想到了什么,盯着王爱国一字一句的说着。
“范所,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最多就是让她饿一顿而已。
小姑娘,饿一顿也没事,说不定赶路这么久,也没有什么胃口的。
范所长看了一眼王爱国,一定是他多想了,他跟王爱国共事这么多年,老王不是那样的人。
“既然赵同志来我们科研所,就让她休息一晚上。”
赶几天的火车,别说是女同志了,就是 男同志都觉得疲倦。
他丝毫不知道,赵云舒提着一个木桶来厨房接了不少热水回去洗澡。
洗衣服让她有几分头疼,轻柔,轻柔,洗好晾晒好。
“小北,我想你了。”
被她念叨的人,狠狠打了一个喷嚏。
他终于忙完这寓言故事了,打算明天送去出版社那边。
“也不知道妮妮到了没有?”
霍邵北没有问地址,怕自己会忍不住找过去的。
她走了,家里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这几天,两个孩子一直在念叨着妈妈,妈妈。
吃晚饭的时候,赵云舒出现在食堂。
可是吸引了不少人的好奇。
“哪女同志是新来的?”
“我们科研所,终于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同志了。”
“长的挺漂亮的。”
都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
科研所里面比部队里面更严。
也有女同志,可是年轻女同志,那可是少之又少的。
“你好,你是新来的?”